朱瞻基看着朱高炽怀里被控制住后还有些不安分的小白狗也是有些好笑。
别小看了这点利润,这可仅仅只是一天而已,即使羊毛的生意利润户部分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的一半还要纳入内帑,但一年流进朱瞻基手里的银子也最少在两三百万两了。
看到儿子,就耷拉着一张胖脸,走了过来。
上等的毛线虽然因为挑选优质的羊毛,成本有所增加,但是利润可比普通的毛线还有劣质毛线高的多了。
差不多一团一两银子的上等毛线,纯利润就在六七百文左右,加上其他的上等毛线,单单应天一地的羊毛生意,一天的利润也差不多达到两三万两银子的程度。
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反而随着上等的毛线出现,毛线也迅速的开始风靡于应天的一些贵妇小姐夫人之间。
而张氏可以说是最早一批接触到毛线的人了,短短月余时间,不仅给朱高炽织了一件超大号的毛衣,手里这件给朱瞻基织的也是差不多已经完工了。
朱瞻基一脸鄙夷:“爹,你放它下来,我看它还敢叫唤不?”
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朱高炽怀里的小白狗,朱瞻基微微顿了一下就道:
朱瞻基见傻爹这模样,有些语塞,道:
“咳咳……”
张氏这边听到父子两对话,又走了过来,道:“这事儿我觉得不
说着话,朱瞻基看着在自家傻爹怀里挣扎几下无果后,有些生无可恋的小白狗,他忍不住伸手准备捏捏。
朱瞻基笑笑:“我等会儿会和娘说,不过您这边不也得说一声不是?”
朱瞻基笑着让自家老娘拿着还差一个袖子的毛衣在自己身上一阵比划,然后又悄悄对一旁胡善祥使一个眼色。
而这不过仅仅只是应天一地罢了。
“呃……挺普通的吧?”
“应该算是平平无奇吧!”
朱瞻基:“………”
这货也不愧是号称从奴儿干都司北边来的狗,虽然不知道这货和那两个拆迁大队的两大队长老乡有什么关系?
说着朱高炽就指了指一旁紫红色檀木椅子上的两个狗牙印,一脸郁闷。
朱瞻基闻言看了一眼自家老娘,后者已经不动声色的坐了回去,继续织起了毛衣,还时不时的和一旁红着脸的胡善祥说上几句,一副与我无关的事外人模样。
“一放它它又跑去咬我的椅子,你给我赔吗?”
“它这就是狗仗人势好吧!”
胡善祥看到朱瞻基当着太子妃太子面给自己做小动作,小脸上也是红了一下,连忙低下脑袋,生怕被人注意到。
这边朱高炽也是伤心够了,在几个太监宫女的帮助下,将小白狗控制在自己怀里。
朱高炽一听这话,就摇摇头道:“那这事儿你和你娘说就成,这事儿我不管,你是知道的,太子府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娘管着的。”
朱高炽开口道:“我不是说让你给我弄一只安静的狗吗?怎么弄了这么一只来?你看看,我花了一百两银子才淘来的檀木椅子,被它咬成什么样了?”
朱瞻基翻了个白眼。
“对了爹,我给胡善祥安排了一个伺候的丫鬟,就在她隔壁屋里。”
原本就是一群极为悠闲的人群,接触毛线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汪汪!”
“爹,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让张懋给你再找一只来!”
即使比起新盐,朱瞻基估计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彷佛是为了配合朱高炽一般,小白狗见到朱瞻基要捏它,果然立即就叫唤了两声。
普通的毛线依旧是十文钱一团,而劣质的毛线则直接降低到了五文钱一团。
您开心就好!
但是那两位拆迁大队的队长,绝逼是带着点这货的基因的,按时间来算,这货说是拆迁大队的老祖宗也是不为过了。
,不是灰色就是青色,选择有限,价格也是低廉。
朱高炽闻言,绕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朱瞻基就道:“普通丫鬟?”
就朱瞻基知道的,现在一些上等的毛线,还没等上货,一些大家族的仆人什么的就直接上门预定到了差不多明年的货了。
朱高炽一边摸了摸小白狗的脑袋,一边继续道:“还有你小子,你不一见它就欺负它,它能见到你就叫唤?”
如此一来,虽然每天生产的毛线依旧有限,但是毛线每天的利润却没有变少,
朱瞻基:“………”
朱高炽见状笑道:“那也是我乐意让它仗我的势!”
如果等到将来草原上养羊的人激增,羊毛的数量变多,羊毛纺织厂的生意也遍及整个大明,届时这里面的利润可以说是极为恐怖的。
朱高炽听到儿子的话,脸上又耷拉了一下,看到儿子伸手要捏小白狗,就抱着狗躲了一下道:“你小子,它可是你弟弟,怎么能说换就换?还有你别捏它,小心它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