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言一愣，摸了摸脑袋，感到莫名其妙：“我记得是有块大石头的地方。”
他第一次开启红门，获得的绝招，寒蝉鸣泣之时，就是幻想融合的产物。
周铭转头说：“等等，昨天晚上我们宿营的地方是在哪里？”
“你还记得我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了吗？”周铭问。
王思言摸着下巴，闭上眼睛，认真回忆起至今为止走过的山路，她在脑海中详细模拟了自己使用时速魔术赶路的情况，将每个复杂的路况，和可以抄近道的捷径，全都考虑其中。
“这就对了！”周铭说，“你之后没有再召唤过灰门，那个地方距离这里大概是三小时的路程，如果让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我们现在这个地方，你觉得需要多久？”
“对方的咒术不是操控鸟类，而是用咒力幻化出鸟类。”周铭回忆起朱缨给他的那本笔记本。
“我认真的。”周铭说。
王思言双颊一红：“你有毛病啊，现在说这个！”
但这些鸟类死亡后没有流出一滴血，它们化作一团团黑色的雾气，朝着高空升腾。
笔记本里记载着三种技巧境界，命名术、本能反应、幻想融合。
来袭之前的黑云，在空中绕成厚重的漩涡，它们不断朝着这个冰室冲击坠落，“撞死”在冰墙上。
王思言看着周铭严肃的表情，将昨天发生的事回忆了一边，缓缓道：“昨天，你让我进灰门换上那件礼服，然后……”
技巧的运用和咒力等级无关，是战斗的实力体现，对方能用咒术创造这么多栩栩如生的乌鸦，证明敌人的技巧水平也非常高超。
“十分钟！”王思言睁开眼睛，算出了结果。
“我开始召唤灰门了。”王思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