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健的很,太医您和他家是旧交,也该明白,他年少时就算穿着单衣在雪地里胡闹一夜,第二日整个人也是精神抖擞的,怎么会如此?怎么可能如此?”
卫嫆怕惊到远处屋内的人,虽悲痛,但声音也压了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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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太医摇了摇头,“殿下,谢大人当年能从让谢家灭门的那场战事中活下来,已然算是上天垂青了。我曾告诫过他,让他少思少虑,豁达如从前,方可安然度日如常人。可朝堂上这些事啊,哪里能容人片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