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卫嫆喃喃道。
这对他来说该是多么沉痛的打击啊。
“他……醒了么?”卫嫆低声问。
,此时在相顾无言的屋内,更显得清冷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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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用手碰了碰瓷碗的温度后,端给了卫嫆,“殿下先把粥喝上一些,即便没有胃口也喝些。越凌派了人来,说是有事只能有你在场才会说,你没力气的话,那可不行。”
淮景……再也不能习武了……
谢昀摇了摇头,“大夫说他此次乃生死线上捡回了一条命,怕是还等昏睡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