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言,渌真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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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渌真要他坐下,自己立在李夷江身后,捏了个风干诀,慢慢同他梳着头发。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梳头,从拜入宗门那天起,他的一应起居都是自己操持。问不知心大,不晓得如何照顾孩子,李夷江磕磕绊绊地长大,能将自己拾掇成这么干净的模样,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