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低下头羞涩道:“好。”
张允嘟着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说吧。”
或许就连朱由校曾经也没有想到,自己年轻时做下的“孽”,最后居然会报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允妹妹,我与你说一件事,你不要生气哦。”
恰在这时,脚下的青砖地上却忽然一阵的马蹄声,一名缇骑腰间裹着明黄卷轴,如风一般疾驰而出。
“怎么办呢?所以就每次出去,都用张叔叔的名字。”
张允道:“你这不是背诗呀,你这是在自夸像树一样潇洒好看,欺负我不懂诗。”
“这事还是母后与我悄悄说的,父皇喜好微服私访,到处玩乐又不想坏了皇家的名声。”
“马踏青砖,父皇定下的规制,若非重大国事,便是又要打仗了。”
“是的啊,我母后说的难道还有假吗。”朱慈燃话还没说完,忽然哎呦一声,“你别掐我呀!”
两人都被逗得直乐。
张允十分担忧,朱慈燃的脸上也略显凝重,他眯起眼睛。
“你还会背诗呐?”张允捂嘴忍笑,朱慈燃不悦道:“怎么背不得,当今最有名的学士,可都是父皇为我找的老师。”
张允一愣,小嘴张得大大的。
“我听过一首诗,我背给你听呀?”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人打闹了一会,朱慈燃转头过去,与张允四目相对,眼脸微道:“我、我能叫你允儿吗。”
“什么事?”
“那我说了。”
“颜之潇洒美少年,矫如玉树临风前…”
“啊,是这样吗?”
“允儿,我答应你的花海只怕看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