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根本没有接触,奋起反击的男人就纷纷中箭或死或伤,接着又是马蹄的践踏,以及骑兵的弯腰剑刺。
终于有俘虏选择合作,并说明起一些情况。
没人觉得这是批评,便有人昂起头:“不错。反正不是我们的盟友,烧村杀人并没有错。我们是战士,战斗就是我们的本分。”
就在这个村子,更多的牛羊被缴获,乃至还有两匹体型更小的马。
既然已经钢剑滴血,事情干脆做得更绝。
有人大声嚷嚷:“就像我们在科隆做过的那样!点火!燃烧一切!”
“卡尔,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独占了?”另有人笑嘻嘻调侃。
罗斯骑兵完成了村庄偷袭,他们制造了一片狼藉终于开始打扫战场。
原来,被探险的罗斯骑兵轻易击垮的小村庄,按照当地人的说法叫做杜卡村(今别申科维奇附近),意为弯曲弧线。
当夜,罗斯人带着缴获的粮食、奶酪块、一点蜂蜜,又带着其他战利品高高兴兴离开这燃烧的村庄。他们在河流更下游区域的林地休息,那四个女人立刻化作大伙儿的玩具。她们被呲牙如野兽的罗斯战士随意玩弄,一个个被折腾得几乎精神崩溃,再蜷缩成一团不知自己为何遭遇如此厄运。
甚至有人奋起反抗要与袭击者拼了,的确有女人趁乱摸到了袭击者的匕首,手持之对峙。
更有人指出一个让人非常信服的说法:“这样奥丁看到了我们的勇武。”
但年轻的战士们懒得搭理,他们笑哈哈地看着中箭的人落水,更是互相激励无比射准。直到成功逃亡者漂到了河对岸并快速被芦苇丛遮掩了身影。
没有人解释这是为什么,罗斯战士回想起去年的疯狂战争,他们因嗜血而狂化,现在只想乱杀。尤其是当这个村子的男人开始试图反抗,带着割草的大镰、打谷子的长柄链枷,乃至是货真价实的斧头和剑开始反击时,只能因为罗斯骑兵更进一步的杀戮。
暴起的村民面对职业骑兵,单方面的杀戮无法改变。
一场风波立刻结束,四个女人都被捆了起来。
“笑话,你还怕这个?”
的确,这个定居点所在的西德维纳河的河道呈现一个巨大的弧形。此处是河湾,河水浸润了一大片土地,
“并非不能,只是我们的手段太野蛮。就算这是我的奴隶,就怕她日后趁我熟睡时候拿刀割断我的脖子。”
听到这儿,乌雷科不禁轻轻嗓子:“我们白天做得确实有些过了。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和他们好好聊聊,说不定情况会更好。你们呐!真是一群疯子。”
此刻,缓过劲来的乌雷科意外的选择了安定。他并非突然仁慈,只觉得如此放箭毫无意义。“何必浪费箭失?掉进河里就拿不回来了。”
这个村子的人口不足百人,房舍和谷仓数量都很少。逃过到对岸的人实则不少,乌雷科一伙人就留下四个年轻女子,他们统计亲自抛到河里的死尸大概有十六具。当然,村庄的人口损失实则更多。
他们是战斗也是血祭奥丁,众战士立刻觉得自己的行为伟大起来。
骑兵进一步冲进这一小村,反曲弓插回弓袋,旋即拔剑对着乱窜的人又刺又砍。
“他们想逃!兄弟们,射箭。”有人鼓动道。
村庄陆续燃起烈焰,红色火苗窜上天,浓烟滚滚像是大地裂开了口子岩浆喷射。
“像是一个女战士。”有人都囔。
女人带着孩子在独木舟上奋力划水,没有木桨就把胳膊伸在水里以手代桨。每条独木舟都达到了承载极限,漂行亦是摇摇晃晃。
那些第一时间溺死的人,身上插着箭捂住地向下游漂去。
奈何她被突然砸过来的木棒精准夯到脑袋,一阵眩晕后又被按住。
于是,他们发现了一小撮藏起来的人,有年轻的女子便拽着头发拉走,根本不顾其哭泣和大闹。其余人一并杀死,尸体就直接扔到静静流淌的西德维纳河里。
大家商议一番,于是所有的羊被杀死,羊皮被尽可能地剥下来。他们就地找到麻布,将血淋淋的羊皮包裹好,把缴获的小马当驮骡,载运两大包羊皮牵走。
众人听得纷纷对着逃亡者便是精准射击。
见完全不敌,活着的村民都在冲向本村的码头。这里还听着一些独木舟,他们跳上船载上尽量多的人就向对岸划桨。
到底被俘的四个女人也是说着斯拉夫语方言的,在一切安静下来,有机智的战士以烤肉在其面前诱惑,再以语言许诺好好合作就不会死。
然骑兵已经全力威压码头,逼得一些人甚至脱掉衣服开始泅渡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