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里克勐地一机灵：“难不成还要对猎获皮革收税？你可不能如此。”
大哥的描述留里克重视起来，他已经想明白，这番试探性问道：“战士们都愿意吗？明明刚刚结束春耕，他们打算暂停休息继续去做猎人？”
因为留里克也有一个夙愿。
“的确很好。你打算发动多少人行动？”
想到这一点，留里克给大哥提出了更新的要求。“你们尽量向东探索，东方还存在一条河面非常宽阔的大河，它比来茵河更宽。我叫它伏尔加河，如果你发现了它，我们就在发现地建立定居点。我们要在那里建造船只，要顺流而下。
行动计划已经得到国王的认可，国王还要安插人手参与其中。探险瓦尔代湖的行动不知是猎捕野兽的发财之旅，留里克欲趁机进行国土勘探，即便这种探勘比价原始。
“也许一千张，也许更多。”
“那是当然。今年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发财。”
“那好，我尽量发动兄弟们出发。我还会从青年城里带上一些年轻人，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可能会有五百人去瓦尔代，或许我们会在当地度过整个夏天。如果在狩猎过程中发现了奇怪的村子，我就直接进攻再抓些奴隶。哈哈。”
如果能通过航运抵达盟友所在就太好，双方贸易成本会因此降低很多。
“啊！一个奇迹。”
非常重要的伏尔加河在哪里？这条大河就在更东方的某处，定有大量的支流汇聚到主河道。罗斯的探险者犯不着坚持寻找主河道，凡是流向整体是向东的河流都有较大概率注入伏尔加河。
“佩切涅格人的领地。”
“这可能吗？真的出现了熊，还不是你们用十字弓将之乱箭射杀？”
们会不会要我的貂皮呢？
“他们一定要的。”
“我会派遣手下的书吏跟着你办事。”
留里克判断，哪怕是村庄的骑士老爷也希望一身手感极为顺滑的貂皮大衣。老爷们当然缺乏现金财富，他们有的就是从领地民众手里搜刮到的粮食。
“这……太麻烦了。遇到什么事，大家回来说说不就可以了？”
留里克倒是知道伏尔加河的最终入海口——里海。可以确定的事，现在入海口地区狭长的河畔平原完全被佩切涅格汗国占领。
“这……”晕昒昒的阿里克留了个心眼，“今年咱们不打仗吧？至少不是你主动发动进攻？”
“但说无妨。”
粮食永远是罗斯王国需要的，没有人嫌弃它多。
阿里克一直愿意做探索者，希望为此立下更多功劳。他满口答应弟弟的额外主张。
“尽你所能吧。这件事你既然告知我，我现在又同意了。我……也给该你提一些条件。”
留里克耸耸肩：“就怕你们遇到事情太多也忘记很多，我的书吏就为你记录遇到的事情。”
“有发财的机会谁不想。再说了，抓到一群续貂兄弟们自己做成衣服也很好。”
他对庞大的东欧了解甚少，比自己的族人也没有高明到哪里去。现在罗斯王国通过与佩切涅格人、基辅人的商业贸易，基本明白了第聂伯河的走向，以及霸占河流上游主航道的斯摩棱斯克部落联盟。
“嘿！想什么呢！说好的今年完全免税，我说一不二的。我的书吏各个精通绘制和书写。哥啊，以后我们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应该做好准备。队伍经过了那些河流、山地，尽量将地形绘画下来。遇到了那些奇怪的动物也要绘画下来。还有，每天发生了什么，天气怎么样，兄弟们都遇到了那些问题，全部写下来。这样便于探索结束后进行总结。”
“好吧。多一个人不是问题，就怕你的书吏在大家遇到熊的时候，不要吓尿了裤子。”
“最终会到达哪里？”阿里克随口一问。
“哈哈，那倒不会。我们会用矛刺中熊的要害，毕竟只有完好的熊皮才能卖得好价钱。”
留里克严肃着脸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弟弟总是未卜先知，他时常得到奥丁的启示。“伏尔加河”对阿里克而言完全莫名其妙，向东探索就能找到它，继而找到直接联络佩切涅格人的航道？倘若成功就太好了。
“也好。”留里克微笑着点点头：“你觉得可以带回来多少张貂皮？我很关心你们的斩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