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器与苏日安也是故交,当年苏日安经御试大考入仕,一开始过的并不如意,主要是与官僚机构里的各类习气格格不入,一度让他心生退意,在陛见先帝,参与宴会的时候,先帝把让他跟随裴元器数日,培养心性,那几日,苏日安跟着裴元器流连于市井,斗蛐蛐赛马,玩的不亦乐乎。
宫正还是摇头,直言:“错错错,大错而特错。”
“错!”
苏日安想了想:“信任!”
,他接触了内阁副相裴元器之后,才更觉得自己的短板是那么的明显。
“哈哈,苏大人,你在地方多年,倒是有些阴谋论了。”
“你明白这一点就好。另外,老夫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些年,皇上与老夫之间合作相得益彰,可谓琴瑟相和,你可知是为什么?”
“就两个字,将就!”
那时,苏日安还只是觉得裴元器就是一个特殊的勋贵子弟,但这位勋贵子弟,执掌帝国西疆二十年,再次归来,二人再见,虽然裴元器性情与年轻时并无什么大变化,但才能已经完全不同,苏日安与其交谈,看其治政,感觉这位曾经的纨绔,现在已经成为了无双的国士,在内政上的造诣,远远超过自己。
苏日安说:“我还是需要更多的去学习,才能不负人生唯一的一次机会。”
这下苏日安的兴趣被勾引起来,他认真考虑后说道:“难道那些所谓合作都是假象,其实你二人也有不和?”
“那是什么?”
“那就是胸怀!”苏日安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