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身裸体地出来,床奴们立刻围上去伺候,擦拭身体,穿衣,吹头发。
难道主人又要拍卖我们肚子了……
“呕!”安尼洛连忙捂着嘴,他们不排斥主人的体液,可是这里面不只有主人的体液,想到这就差点吐了出来。
其余三人没有姜姚监视,全是命工奴偷偷挤出来,只有青炎待在姜姚眼皮子底下,每次喝奶都得自己吸,这恶心的体验令他格外烦恼,还好今天是他轮值侍寝的最后一天了。
“来人!将这贱奴拖去刑房!”
“主人。”
四人悄悄对视一眼,主人向来都不干涉我们饮酒吃喝的事……
安尼洛四人闻言脸色顿时大变,见小食奴抖着身体将一肚子融合了各种汁水的液体一点点从后穴挤出来,四人眼里无一例外划过一抹恶心。
食奴惨叫的声音将跪候在侧的四人都吓得一抖,“啊啊疼!主人、主人饶命……”
他们虽是姜姚的奴隶,却久居上位,吃穿用度向来讲究至极,除了姜姚的体液,他们没吃过任何恶心的玩意儿,何况还是这穴里出来的东西。
经上次一事后,青炎众人不是很排斥跟奴隶有这般接触,何况上有姜姚命令,他们早餐喝的鲜奶全部都由食奴提供,还必须得自己吸!
后穴榨汁本来也是小食奴常年练习的科目,因此没一会儿他就将后穴里的汁水渣滓排了出来。
“炎主醒了之后,伺候他吃奶。”
“坐起来吧。”青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一口咬住大奶床奴泛着清香的奶头,咕噜咕噜将今日份量的人奶吸食下肚。
宽大的可容纳四人就寝的床上,姜姚正在熟睡,她身旁躺着浑身欢爱痕迹的青炎,两人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果然,没一会儿姜姚就醒了过来。昨夜她折腾青炎到凌晨,不愿吵醒他,轻轻下床,站在床边抓着床奴的脑袋挺动了百来下,射精之后才去洗了个澡。
“主人!”被身后冷漠的女声吓醒,青炎立马扑跪在地,感受到自家主人冷厉的视线,想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身子不由自主地抖着。
“你。”姜姚指了指跪在地上给她擦脚的床奴,床奴抬头,赫然就是那位被折腾去了半条命的大奶食奴。
两升的过滤杯都装不下,工奴立刻又取来一个杯子,然后在姜姚的示意下将汁水里的水果渣滓过滤干净,将两升多的“果酒”平均倒给四人饮用。
“喝!”姜姚冷声命令,打断了四人心中猜测,四人一抖,皱着眉端起地上散发着奇怪味道的“酒水”,忍着恶心一饮而尽!
“很好。”姜姚起身,对安尼洛道:“你送的奴隶主人很喜欢,送我房里来做床奴吧。”
果然是在惩罚他们私下饮酒的事……
姜姚见四人低着脑袋不动手,似笑非笑地道:“不是喜欢喝酒吗,现在怎么不喝了。”
“是。”
等他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姜姚的床奴他们不配享用,等他洗完澡出来,大奶床奴已经在等着他了。
“你们在做什么?”
“是!”
“起来。”姜姚收了脚再次命令,小食奴颤抖着跪趴在原地,他根本没有力气起身。
早上八点,核心区城堡,姜姚房间。
姜姚见他抖得厉害,确实是精力大耗的反应,命令角落的工奴道:“将过滤杯拿来。”
开了荤的青炎一时失态,将食奴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慢慢滑向他身后……
食奴的身体最是干净,而且人奶营养丰富,她现在有益要让青炎他们怀孕,这营养自然要跟上。
床下,几个伺候的床奴见时间到了,依着规矩一位床奴悄悄爬上床,含住姜姚晨勃的性器舔舐,这是他们叫醒主人的方式。
别说,吸了一周,他现在已经不排斥了,想起那日肏这奴隶的舒爽,忍不住在他奶头上舔了舔,突然而来的刺激令床奴没忍住呻吟出声。
“对了,轮值就从青炎开始吧。”
工奴立刻取来一个能容纳两升溶液的过滤被,在姜姚的示意下放在了小食奴身后。
“把给四位主人酿的酒吐出来。”
……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