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的身体缓缓倒下,从桥面跌入了河流中。
有些枪骑兵为了击杀更多的敌人,干脆抽出马刀,纵马冲杀,将一个个联军士兵砍杀马下。
见联军士兵全面崩溃,秦山和关通对视一样,同时点了点头,似乎下一个决定。。
不过韦斯利并不敢逗留太久, 立刻和卫兵继续向霍马林方向而去。
但他们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 枪骑兵们很快如同一把尖刀插入了溃散的联军士兵中。
“是,将军。”应了声是, 尚义领命而去。
士兵在跑,军官也在跑。
带领卫兵便向桥面走出。
得到命令,卫兵立刻用着韦斯利进入树林。
经过这段时间的侦查,他们已经对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了。
见到河面上的桥梁,韦斯利一阵欣喜。
是不列颠人为了向东入侵,才利用蒸汽船逆流而上,架设铁索,又在铁索上铺设木板,打造出了这座桥。
他们定然可以保留最多的士兵。
大颂骑兵后面跟着大颂的步兵。
毕竟对骑兵来说,进入满是敌军的树林和自杀无异。
见大颂骑兵出现在战场上,联军士兵更是没命地逃跑。
这次, 皇帝赵煦的给他们的命令很明确, 那就是歼灭联军的有生力量, 让西土国家伤筋动骨。
此时,韦斯利恨不得生吃了哈里曼。
整个战场立刻成了枪骑兵猎杀场。
“哈里曼这个混蛋!”
这些日子的炮击和夜袭已经给联军士兵造成了八万人以上的伤亡。
霍马林河是天竺与骠蛮之间的一条大河,河面十分宽阔,足有百米,且水流湍急。
秦山叫来都尉尚义,对他道:“联军士兵现在全面溃败,他们必然通过西面的霍马林河,本将现在命令你统领三千人昼夜行军赶往霍马林河,在桥的西岸埋伏,将联军挡在河东,以备我们将这股联军军队全歼。”
同时,一部分大颂士兵扛着木板出现在战场上。
同时,他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立刻拆掉这座锁链桥。
“砰砰砰……”马枪响起,一个个联军士兵倒在枪骑兵的枪口下。
哈里曼的瞳孔不断放大,仅剩的意识消散前,他听到的只有大颂机枪的扫射声。
躲躲藏藏, 经过两日的跋涉,韦斯利终于见到了霍马林河。
他现在躲在乱军当中, 身边只有数名卫兵。
目送尚义离去,秦山又对关通道:“该让枪骑兵们出击了。”
联军士兵在前面跑,大颂士兵在后面追,不断扣动扳机射杀一个又一个联军士兵。
他很清楚, 溃败的士兵在追杀的骑兵面前简直比羊群还要脆弱。
以骠蛮和天竺人的本领自然是不可能在如此宽阔的河面上建造桥梁的。
可现在,他们几乎处于绝境。
卫兵们吓坏了,他们正要拿起枪
“嘿嘿, 当然。”关通冷笑一声,“他们想跑可没这么容易。”
正想着,韦斯利的身子忽然直挺挺僵住了,一道鲜红的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大颂军队距离的帐篷越来越近了。
果然, 大颂骑兵没有追过来。
与此同时。
“向树林里跑。”眼见大颂的骑兵杀过来, 韦斯利望见斜前方有个树林, 立刻对卫兵说道。
如果按照他的计划,趁夜撤出战场, 再沿路节节抵抗,掩护大部分撤往土斯曼与天竺的边界。
没有一个人试图重新整顿军队,像个军队一样有节奏的撤离。
即便是他对此也无能为力, 只能夹在逃往士兵的洪流中向前涌去。
事实也的确如此。
所以,只要控制了这座桥梁,联军士兵便逃无可逃。
如果不拆,大颂军队很可能会过桥,继续向加尔各答方向进军。
在大颂军队攻入壕沟工事之后,联军士兵全面崩溃。
随即,一道枪声才跟着响起。
如果拆除了,那么后续的涌过来的联军士兵便没法过河了。
现在,联军的伤亡再次直线上升。
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当然不可能放任溃败的联军士兵安然逃走。
乌泱泱的联军士兵士气崩溃之后,加上大颂军队的猛攻,就像一个喝醉的酒鬼一样稀里糊涂。
说罢,他将命令传达给了骑兵将领。
这些步兵会扫荡每一个角落。
他恨死哈里曼了,正在这个混蛋不听他的劝告,才导致了如今的大溃散。
“哒哒哒……”
不多时, 两万枪骑兵出现在了战场的两翼。
大颂士兵如同驱赶牛羊一般,撵的联军士兵跑的漫山遍野。
他们将木板搭在壕沟两侧的土壁上,让骑兵得以穿过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