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媚媚察觉对方眼睛微缩,这才知道对方已经没有了耐心,连忙道:
“我这次来,是想和你做笔生意。彭梁会预备要向飞马牧场订购五千匹战马,一次性付清钱款,至于什么时候交货,由得公子确定,如何?”
“牧场一应生意,都与我无关,不必来找。”姜言冷冷的说了句。
她找了些借口湖弄,盖因从前仗着本钱雄厚,只一露出些媚态,男人便色与魂授,无往不利,是以眼前之人三番两次拒绝,仍旧是下意识的使出这招。
是看在王通寿宴在即,倘若杀了此人,说不定彭梁会要去大闹一场,扫了兴致,他早就叫对方试试生死符的滋味。
任媚媚还要开口,却迎上了对方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在看死人一般,立刻住嘴,抓起旁边的一件披风,就此出门。
姜言看了一眼床铺,道一声“晦气”,叫来店小二,换了间房。
“我过来找你,却不曾想你不在屋内,等了一会,因最近烦心事多,有些困乏,才这般放肆,还请姜公子恕罪。”
任媚媚听他口气不善,也不敢继续装睡,双手一撑,坐起身来,道:
姜言坐在椅子上,也不开口,只冷漠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