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笑笑,并未说话,犹记得当年被鲁妙子救回,来到牧场,商青雅无微不至的照顾,才让他心有所安,免得落在此世,只能漂泊无依。
鲁妙子也难得说了一句:“收你做我徒弟,恐怕是我这辈子做的第二正确是事。”
几位长老与执事,都在我面前夸赞你多次,即便我现在放手,想来你也足以撑起牧场,如此我也安心,将牧场交给你。”
过得几天,商青雅依旧装扮了病容,出面将场主之位传与商秀珣。
商秀珣一愣,连忙道:“我还有许多不懂,还要娘亲教导……”
商青雅打断她的话,道:“我只是退下场主的位置,在后院享享清福,并非要离开。你若还有什么不懂,又不是不能来找我。”
商秀珣有些奇怪道:“那第一正确的事是什么?”
众人只道她是身体撑不住,很是伤感,却也无可奈何。
继位大典之后,商秀珣毕竟年轻,看似镇定,实则有些茫然无措。
苦了你这孩子,自打投入你师父门下,终日不得清闲,为了我这一身伤病,南来北往、东奔西走。”
商秀珣有些不知所措,看了过来,鲁妙子与姜言却闭口不言,她也推脱不得,只能答应。
姜言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便要告辞离开。商青雅连忙叫住两人,说道:“珣儿,你自接手牧场以来,各类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鲁妙子看向商青雅,深情道:“自然是遇到你母亲,能够在后半辈子,相知相守。”
她心事重重的回到场主居所,却发现姜言靠在窗台赏月,心神顿时安定下来。
做少场主的时候,底气十足,反倒是做场主后,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