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萧辞说,她还真没察觉流血了。
苏筱呆呆地任他动作,良久,试探着问道:“问你件事。”
“嗯。”
冰冷的指腹摩挲着伤处,淌血的口子即刻愈合。萧辞眉头才舒展几分。
“剖仙骨,会不会疼啊?”
萧辞:“怎么不等我?”
闯地牢,被禁制震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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