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腿上,蹭得我有些冒火。
她撅起小嘴,“可是爸爸只听你的话呀。”
从那之后,我们只是师徒,他也很懂分寸没有再做出过分举动。
我想找个人发泄,随便谁都行。
小宝升入一年级后,她倒是没有以前那粘我,但每天还是雷打不动的给我打电话。
我微叹口气,去浴室发泄欲望。想了想也有一年多没发泄过了,生了小宝之后我俩很少上床,偶尔一次都算福利了。
许澈很羞涩,支支吾吾也说不出半句话。
他推开总统套房的门,把我摔在床上,纤长手指开始脱领带。
我竟没有生气,同样用冷漠的眼神看他。
我轻车熟路的走到书房门口,他没关门,我站在门口敲了敲。
我扣着他后脑夺回主动权,不过一会儿他就喘着气发出轻声的呜咽。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换气,脸颊憋得通红。
刚一进屋,保姆习惯性喊了声夫人,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又重新喊了句苏小姐。
转头去看许澈的时候,余光瞥到男人,目光深邃,却像被抛弃了一样。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表情。
孕期他情绪比较焦躁,对我也难得依赖。
她在我旁边明显要大胆许多,扯着嗓子喊道:“哼,爸爸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谁一直坐在客厅不走,还不是想妈妈了。”
我心生倦意,算了,和他争执就是自虐。
他身子因为儿时的惨痛经历而落下病根,生小宝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力气,几乎去了他半条命。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推开他,拉着许澈的手,轻声说:“走吧。”
她话说的很直白,一时间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我无奈的拍了下她的头,“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都学会怼人了。”
我主动开口:“我永远是你师傅。”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情欲不算浓,但从不推拒我的索求。因为他的性子,我也不曾在床上说些浑话,想起来,那时候更像是完成任务。他是被我买来的媳妇儿,生孩子用的工具。
“妈妈,爸爸最近喝酒越来越凶了。”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
我语气也跟着有点冲:“孩子需要父亲,你得多花点时间陪她,如果办不到就我来。”
我不愿用这般侮辱人的词汇形容我们的婚姻,但事实如此,我无从辩驳。
他吻技很烂,以往都是我占据主导,他只需要享受。现在伸着舌头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没有半点章法。
小宝显然也看出不对劲,很聪明的跟着台阶下,吐了吐舌头:“对不起爸爸。”
再次闹翻,小宝也感觉到了,她几乎不在我面前提起他。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收起文件上楼去了。
我哄了小宝睡觉,还是决定找他谈谈。
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这完全是在挑战他的羞耻心。他的臀部贴着我的下身,身
小宝平日里睡得早,春晚看到一半她就闹着要回房睡觉。李薄言一直待在书房没出来。
李薄言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经理。得,忘了这是他的地盘。
晚上翻来覆去做梦,梦到他承欢于我身下,冷淡自持的凤眼染上红晕,像是一朵纯净的雪莲被摘下。
经理赶忙让那群人出去,李薄言走过来扣着我的手腕,我想甩开,他力气很大,不给我挣扎的机会。会所楼上就是酒店。
他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不算好:“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养了。”
我笑了笑,没在意她的那点尴尬。小宝听到楼下有动静立马冲下来,男人淡淡开口:“沈遥安,我怎么教你的。”
小宝不情不愿的瞪了眼男人,才转过头和我说晚安。
我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他大概是觉得难受,捏着我的下巴凑上来亲我。真难得,以往他从不会主动。
我轻笑,“那你劝劝爸爸。”
李薄言,只不过这次比较诧异,一向冷淡自持的男人眉宇间生起几分薄怒。
他看着我没说话。
她好像还想说些什么,被一道冷淡的声音打断,“沈遥安,睡觉了。”
过年,要陪小宝,我就必须得回以前那个家。
我走进去,离他一米远,才开口:“你如果不想养小宝,我可以养。”
“你现在这么饥不择食了?”他解开扣子,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又回到了那个争锋相对的夜晚。
我回到原来那个会所,让经理找了几个牛郎过来,还没等牵着那个清秀的男人走,门就被踹开。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他低沉冷淡的声音:“抚养权你想都不要想。”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如果办不到趁早把抚养权交给我。”我实在是不想跟他多说,抛下这句话就走了。
狭长的丹凤眼睥睨一切,“是你执意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