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把她老爷子接过来住上几晚!”微生砚澹澹说道,随即径直抬步离开凉亭,吩咐左右备轿和挑选礼物,去侯爷府。
“家主需要我做什么?”管家识趣的问道。
“我等会儿要去侯爷那里谈点事情,你现在去找乌缘过来,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她。”微生砚道。
“乌缘神出鬼没,我们无法确定她的行踪。”
可从来没有对其用过强的啊。
“宿川三单神姓,怎么能苟延残喘呢,嘿嘿!”
抓起最后一把鱼料洒落水里面,微生砚连带着金色的圆盘扔了下去,连胜阴郁尽去,说道:“以前是没有,但是马上就有了。”
“成大事者,就应该赌!我如果不赌如何能到今天呢?”
家主出去一趟究竟遇到了什么,怎么感觉比起以前更加疯狂了的感觉,乌缘她爷爷可是要挟控制在手里面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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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银氏落魄至今,除了名号外,还有什么价值值得家主去赌的呢?”管家不解。
“家主,银氏姐妹何德何能享此殊荣啊?他们再是尊贵那也是从前了,如今之宿川……”
家主之所以是家主,是因为他是一个真正意义上面的疯子,才能在平江侯的麾下杀出来,得到重用,以至于,掌握如此家业。
条心的可真的不多啊~”
“哈哈哈,你啊你啊!”肆意的笑容打断了管家,微生砚笑着看着管家,“你知道嘛,你就只能做个下人。”
留在原地管家,错愣呆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家主您这是要?”管家惊愕的抬起头,本来已经觉得家主是个疯子,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管家以为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习以如常,但当听到微生砚这话还是忍不住心头震动,当即就想要劝解。
撇了一眼低头的管家,微生砚目光澹澹,抬头看着在空中数条铁链衔接支撑的金色阁楼,沉思良久,他再次对着管家问道:
管家敬畏的看着微生砚,漠然的没有说什么,跟着家主多年的他知道,孤身一人时候,家主的心是孤单的,更喜欢的做一个倾听者,而不是妄议是非。
“你说,我拿这份家业去找银氏换一份礼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