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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夜晚的冷风中等太久了,她在沙发上坐了好半天也没缓过来,上下牙齿不停磕碰在一起,轻微打着颤。
大脑像是灌满了浆糊,所有神经都被粘住了,黏在一块儿,结成黏糊糊的浆疙瘩,晕头昏脑不知所谓不分东西。
江爸江妈坐在一旁随意聊着天,偶尔问及她,她也是愣上好一会儿,才能缓慢地反应过来他们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