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苦笑着摇了摇头，眼前的人，把每一步都安排的很好，好到……绝不仅仅只是这一两天就能做到的。
桀也躺在了地上，刚才那一拳，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灯光刺眼，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抬起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嘴角。
尤金斯。阎顿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以前没有体会过，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还不赖……
听着尤金斯。阎语气中的释然，他抬手挡住了眼角的湿润，心中比自己被揍了一拳还难受。
他想，这大概就是里雪说的，人的感觉吧。
他缓缓开口，嗓音嘶哑哽咽：“我倒宁愿你宰了我。”
可是这个答案又是如此明显，甚至不需要他说，也不需要问出口。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心里还挺舒坦。
尤金斯。阎毫无防备，瞬间被他打得倒在地上，嘴角慢慢渗出了血渍。
丝毫没有留情。
“要是以前，你敢跟我动手，老子早宰了你……”
话没说完，桀忽然一拳挥过来，直直地打在尤金斯。阎脸上。
“也没很早吧，就是最近……”
他低笑了两声，没起身，就着倒下的姿势躺在地毯上，眯眼看着头顶的灯。
“呵呵……”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这是桀第一次真正冲尤金斯。阎发脾气，也是第一次跟他动手。
他深吸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冷声问道：“这些你早就想好了对吗？”
桀这一拳打的很重，他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声音中带着几分释然。
至少那样，我还是我，你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