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两父女却像是陌生人似的,没有过多的交流。
“想听,”他站在日光下,五官被渲染得温柔,“我可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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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好事喔,你想听?”她故作轻松地笑笑。
那时候母亲已经去世两年了,她上了初三,沈行乐一天到晚就是盯着电脑,看他的股票趋势,除了会做饭给她吃,其他时候,对她没有丝毫上心。
沈行乐的生日日期,她一直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