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我的行为产生的结果。”
“因为阿和你平时都是一张扑克脸,所以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格外的引人注目。”
“我说,你该不会是将自己当贤者了吧?”
“干杯。”
“那是要做伤天害理的事儿?”
“如果有一天,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户塚和,也许我的本质更加阴暗潮湿,藏着更加令人黝黑厌恶的东西,你还会与我做朋友么?”
“我自认为我平时都笑得很温和。”
“这世上哪有人能够不犯错的,我们只是普通人,普通人会做的事儿,我们都会做。
“干杯!”
最上和人摇摇头:“是在讲真心话。”
“信长。”
岛田信长露出灿烂的笑。
“怎么说?”
“你还做过那事儿?”
岛田信长听完,不禁眯起了眼睛。
“可听得懂?”
“说不得伤天害理,但确实会有人因我而变得不幸。”
“你会做犯罪的事儿么?”
“不算太懂。”
“这是什么新式笑话?”
少顷,岛田信长叹了口气:“别太放心上了,据我所知,水濑小姐确实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才宣布暂停活动的,与你无关,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我只是比喻!比喻懂么?我的意思是,谁都做过想让时光倒流的事儿,可那些与我想同你碰杯喝酒是两码事儿。”
“我还没有湖涂到地步。”
“…………”
以前的他总是默默感受着这个世界的善与恶,现在也是如此,可至少他的身边,出现了会关心他的人,这种变化尤为宝贵。
最上和人沉默不语,岛田信长看着他:“你晓得我现在最想听你说什么?”
因为回答得过于果断,最上和人差点开口让他立刻向那人道歉。
我也做过许多令自己后悔的事儿,恨不得甩当时的自己两个巴掌,但这与我和你是朋友有什么关系?
“咋了?”
最上和人不语,顿了顿,举起酒杯。
不知道实情的岛田信长如此安慰也是无可厚非,即便最上和人没办法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释然什么,终究是感激他所说的话。
“猜谜?”
你会因为我学生时代逃课,将老师气得住院,就与我绝交么?”
“那是你的意志?”
“那就对了,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只知道我现在就想与你喝酒,然后一会儿再背着喝的醉醺醺的你回家,你要是再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今晚就睡在新宿大街吧。”
最上和人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