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或许是在渴求什么,平日里找不到能够慰藉心灵的东西,到了晚上便从她的身体上索取。
她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拽着我往客厅去。
“那是什么意思?”
我痴痴地望着戴着兔耳头饰的女孩儿,纤细的腰肢上有两条不知名的黑带,呈V字型的贴合在白皙软嫩的腰间,红白相间的连筒袜,像是两支插在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等待着我去吹灭。
“这……”
我独自在厨房内洗碗,咲良上楼去了卧室,不一会儿后,便穿着那极短的水手服下来,能看见那雪白的山脚。
我似乎越来越痴迷同她做那事儿,这应该是我这段时间以来为数不多的改变,就连下午的配音工作,也因此铆足了劲儿。
我跪在地板前,咲良发出压抑地呜呜声,抬头是窗外洁白的雪,低头是少女雪白的背。
“我哪会不明白你的心思,想法可真龌龊,拿你没辙。”
晚上回到家,准备两人份的晚餐,等咲良来了之后,一起吃了晚饭,两人都少许地喝了些酒,谁都不敢多喝,我怕酒喝多了影响那功能。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怎,怎么样?”
“是说衣服,还是说我?”
“嗯……好看的是衣服,蠢蠢欲动的是人。”
我有些难以启齿,电话那头的咲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落地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连绵的雪。
如此,她应该是同意了的。
“很好看。”
“难不成你也想穿?”
也许咲良也是抱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才会那般拼命的迎合我。
她双手放在背后,忸怩地紧,不敢与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