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劝酒,这是女主人的权利。她已经已经问过了张哲考试的情况,在听丈夫默背了那几篇惊才绝艳的文章之后,孟小婉当即就忍不住献上了香吻。
“被害的那位谢生,与某竟只有一墙之隔。想来确是骇人,某当时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几日间都不知发生了这等事。”
“还是信之最好运,”霍炳成指着张哲就笑,“满场热闹的时候,他却在茅厕里,等他出来时已经烟消云散。他竟还在考场里写那等书!”
张哲也是有些后悔,他今日刚把那些稿纸从现代拿回来,不合就被霍炳成发现,两目放光的夺了去,嘴巴上还不带把门的。
忽然霍炳成听到张哲一阵猛烈的咳嗽,这才发觉自己也喝多了些,忘记了孟小婉还在旁边。
说完,江小弟就大大的喝了一口菊花酒,今天就属他一个人喝得最多,显然是被唬到了。
“咦!?”江上央突然站了起来,“我们离开的那一日,陛下刚好驾临了辟易园!”
“呵呵呵呵,”霍炳成正在大笑,“亏得我们几个那晚闹得太久,我竟睡死了,出了那么大事都没醒过来。要不是今早出门看到了告示,某还以为这是在另一个贡院发生的事。”
孟小婉似笑非笑的看了张哲一眼,她想想丈夫在闺中的德性就大约猜到了一些。
这个人,怎么可以如此有才?明明在平日里是个极无赖的家伙。
江上央却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江上央没听懂霍炳成的话,他一边喝酒一边在看这些日子从南山发过来的信件,都是金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