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见叶初不在状态,也不再纠结昨日放鸽子一事,揉了揉她的脑袋叮嘱道:“哎呦喂,我的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平白无故问起这号人?他可是大鳄,跟他比,咱就一平头老百姓,别去招惹他!”
叶初脑袋有一瞬间宕机,她的印象里只有一个人被圈内人称作白先生。
“你觉得呢?”
“哦,知道了。”
午休时间,孙晓从隔壁班跑来找她追问昨晚放鸽子一事。
女孩似乎并未听进孙晓的问话,两眼无神的坐在桌前发呆。
男人忍俊不禁,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接过他手中的书包,空出手揽上她的肩往客厅走去。
“坐下吧,上课认真听!”
同桌撞撞她的胳膊,朝她比划了叁根手指,
她想起家里新来的佣人都毕恭毕敬地称他白先生。
“喂,他们都叫你白先生!你是那个人吗?”
叶初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见他神色坦荡才将视线挪到手中木盒之上,这木盒是上好的黄花梨木所制,上面雕着她看不懂的图案纹饰。
“哦,第,第叁题选C。”
。”
“叶初!你来讲一下第叁题的答案!”
传闻那位白先生家底丰厚,名下有众多产业,为人却极其低调,人人都知白先生,却从没有人见过他。这样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有权有势又有钱,世上什么东西不是他动动手指就能得到的?怎么可能委身来她叶家做管家?!
“笑什么?!好好的大佬不当偏要委身来当管家!我话已经说明白了,明天你就走吧!我招惹不起!”末了又加了一句,“还有,别为难我爸妈!”
但想到他举止优雅,谈吐不俗,且身具异能,该不会真的是那个人吧……
她双手抱臂,没好气地斜睥着他,扬起下巴,恢复了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模样,“你想追我?别想了,你太老了,我才17岁,打小听着你的名头长大,你起码40岁了吧。”看着男人精致的脸庞,她又改口道,“30,30总有了吧。”
是她知道的那个白先生吗?
片刻后,他捧着一个雕工精致的木盒递到她手中,
一言不发地上了车,一路上两人皆沉默不语。
解了上方铜扣,一尊高约30厘米,造型精致的兔
“我说过了小叶子,你就是我的企图。”
“没啊。”
“知道啊,怎么了?”
“哦……”她失落地垂下头,神色沮丧。
“没事儿吧你?”孙晓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梦里的那个女孩似乎也叫叶初,她还有一尊白色兔儿爷。
“昨天怎么回事啊?您这也忒不把我当外人了,说不去就不去了?”
巧合吧,他姓白,叫他白先生也正常。
白景崇闻言脚步一顿,转过身,勾起嘴角,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稍等。”
她叶家家大业大,只有他才有能力动动嘴皮子就将她父母困在天海。
魂不守舍地挨到了放学,叶初刚一踏出校门便看到男人准时在校门口侯着。
她已经连续两日做这怪梦了,仔细回想,却仅有零星片段残存在脑中。
思及此处,头疼不已,也不知自己是何时招惹上这么号人物的。
她所就读的高中是北交市有名的贵族学校,白先生圈内有名的大人物,知道也不奇怪。
他没有差人去取,而是转身去到楼上亲自拿。
白先生!
叶初回过神来,看向孙晓,却并未回答他的问话,“孙晓,你知道白先生吗?”
兔儿爷?
“你如何证明你就是那个白先生?姓白的人多了去了,而且就算你是他,你为何要潜入我家?肯定是有所企图!”
“什么礼物?”叶初警惕的问道。
她盯着试卷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思绪就飘到那个叫白景崇的管家身上。
旧时代的小孩喜欢的玩意儿,已经许久无人买来供奉了。
脑袋昏沉地坐在座位上,显然意识还未回笼。
算是变相承认了她的问话。
啪嗒
“你见过他吗?”她追问道。
叶初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偷偷打量他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言叫住他,
脑中杂乱,就这么心神不宁地过了一上午。
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叶初抬起头,迷茫地望向老师,见她脸色阴沉,慌乱地低下头看向桌上被压得皱皱巴巴的试卷。
回到家中,佣人们恭敬地朝他们打招呼,白景崇一概不予理会,提着她的书包往楼梯口走去。
他没听到似的将她按在客厅沙发上,温声道:“早上说送你个礼物,你还记得吗?”
“打开看看。”
她闻言止住哭声,急切地追问道:“什么条件?我肯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