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雅喝了小半碗汤,放下碗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由惯了,结婚就是剪断了我翅膀,怎么可能过得快乐……”
是迫在眉睫。
迟雅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结婚啊和谁不是结?正巧他还不错,两家联姻,全了所有人的意,不是很难得?”
“所有人?包括你自己么?是真的对他动心了么?”涂琬不放心,万一只是一时冲动将来后悔,更是难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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