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踉踉跄跄地退了两步,从随身空间里抽出一把剑。
这邪乎的玩意儿大概率是有人操纵,不然也不会无端攻击他们。
涂琬拿着沉甸甸的长剑,利刃割破手心,血水混着细雨滴答滴答落在草地上。
木偶突然咯咯笑起来,声音裹着阴沉的风,轻飘飘的:“受人之托,来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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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一个纯净的灵魂。”刺耳的笑声,让涂琬听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