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的手机，传来了荀飨担心的声音。姜病树无法回应。
他瞳孔一缩，因为在对方的手上，看到了一枚戒指。
如今，他唯一存在的痕迹，便只在那张照片里。
他在道谢。
一道消散的，还有男孩的身体。
“荀哥，我没事了，告诉车姐，不用担……”
荀飨很急，几分钟的时间，足以让病域发生很多变化。
他只感觉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禁锢住一样。
戒指上，刻着一个黑色的字。
手机被瞬间踩碎。
面试？
甚至已经幻想见到主帅了。
姜病树露出了笑容，他就像是刚刚给一个人做完手术，准备跟同行们嘚瑟嘚瑟。
不到十秒的时间，男孩的身体彻底消失，像是身体化为尘埃，但这些尘埃，无法触碰到。
砰！
照片里的另一个人，是一个面无表情，坐在轮椅上的女孩。
这个地方他没有听说过。
男孩最后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但或许就如姜小声所说的——
“姜病树先生，你的表现很精彩，你通过了面试。现在，我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
这个男人和姜病树一般高，脸上的青铜面具，刻着奇怪的纹路，彷佛某种古代文字。
但想来，男孩铤而走险，贩运能让皮肤变成黑石一样的危险药物，该是为了他的妹妹。
姜病树一听面试，下意识转了转眼珠子，这大概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姜病树你怎么样了！听着，车姐很快到了，你再忍忍！”
姜病树收好了照片，然后拿出电话，联系荀飨。
可女孩并不是残疾，姜病树注意到了照片的背景——
将。
“姜病树？喂？喂？你怎么了！说话啊！”
话没有说完，姜病树却忽然无法动弹。
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名带着面具的男人，姜病树瞪大眼睛，
心区第叁精神系病孵所。
哐当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