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挑了挑眉，“没想到你还挺霸道。”
柔又坚定。
“我想听你告诉我。”
夏妍慢慢地走近了他，扬首说道:“傻瓜。”
微风吹动翠绿的树叶，落跑的日光也在涌动，光影斑驳，一地碎金。
顾愔诚低笑了一声，似是默认了。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离开了她软得过分的唇，却仍是靠得很近。
“我来这里上学是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永远吗？”他抵着她的额问道，目光轻柔如水。
他看着她轻声说道:“但是我等你的时候，你不可以跟别人走太近。”
那时候的她，是他的高中老师，还惧怕着会被人发现，而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在一起。
两年前的情人节，他曾经按着她的心口说过一番话。
她踮起脚尖，离他的面孔越来越近，眼瞳清亮。
--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软了下去，如一团绵绵的云絮，被风无声地吹开。
两个人被晕在浅浅的金光里，如一副凝固在光阴中的画。
夏妍的唇角轻轻扬起，“永远。”
“顾愔诚，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她扬起脸来，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那我会一直等你，一直一直等下去。”
他凝视着她的眼，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再度吻了下去。
在我进去以前，能不能不要让别的人进去？
她还记得，那一年嘉南二中的楼梯道，他们也是这样拥吻在一起。
她的手渐渐地落了下去，寻到他的，十指相扣在一起，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