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企图遗忘什么,掩盖什么似的。我不停地笑,笑得脸都僵了,以笑来埋葬一颗流着血的心脏。
“没为什么,以后和你说好吗,妈妈?”
一天下班回到家,忽然觉得这房内的一切都太熟悉了,一眨眼,十七岁的林桉就坐在沙发上吃着我学切的兔子苹果,再一转头,小时候那个留着长辫子的林桉从我的房门口探出头来,和我玩着躲猫猫。
“哦哦,好,好,我不和你说,我炒菜去。”
“为什么呀?谁提的?”
那一刻,我明白,我和林桉的过往,就终结啦。
“嗯。”我摘着菜,思考着明天的面试。
我于是从家里搬了出去,搬出我长大的保吏。
妈妈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一个我没事的表情。
我直言我们分手了,妈妈眼睛瞪得跟很圆,当时她手上在炒菜,她风风火火地关了火和油烟机,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桉桉,分手啦?”
我在餐桌上告诉了父母我和林桉分手的事情,他们没让氛围沉默,今日的餐桌反而更热烈起来,比过年还要热闹上几分,爸爸和妈妈不停地聊各种他们的生活琐事,关心我的工作问题,我也笑着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