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以为是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自然是点头答应。
林桉笑了笑,“还能有假?”
在那之前林桉拦截了我的手,放在掌心里搓了搓。
“你在同情他吗?”
“所以,”我躺在他的肩窝里,呼吸间是林桉沐浴露的香味,“今天下午也给洪铭注射了抑制剂是吗。”
“而且,就算A和O是公认最相配的,也不是所有AO伴侣都得到了幸福,不是吗?”我笑嘻嘻地迎上了林桉的目光。
“好吧,反正你不会骗我的。”
“对的,不然他会一直处于一种想要标记的欲望,如果更过分的话,还会出手伤人。”
“没有,是奶奶寄过来的维生素。”
林桉低头看我,我在黑暗中看见他浓密的眼睫,仿若飞舞的蝴蝶。
洗完澡的时候我出来,看见林桉在吃药,“你怎么啦?生病了?”我顺势要摸上他的额头。
那天的性爱与以往有点不同,林桉一改以前温柔的态度,也有点莽撞,或者可以说,他失态了。
我以吻回复。
“你不要同情洪铭,莉莉,不要同情Alpha。”
“我看了很多论文,很多科学家也在疑惑我们的第三性征存在的意义。我也说不上来,大家都是Beta不好吗?或者所有人连第二性征都没有,大家都可以自由。”
他没有笑,至少他的眼睛没有。林桉的眼睛里永远是透彻明亮的,里面盛满了深潭水,让人坠入。
林桉说得很认真,就好像,他曾经历过一样。
林桉沉默了一下,那朵停在他眼皮上的蝴蝶也不再煽动自己的睫毛。
林桉说自由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床头黄色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形成一条长长的光痕。
“不知道,他伤害了你,但是他被人制服的时候,就像动物园里逃出来的野兽被人制服。我们不是人吗?为什么Alpha和Omega在那个时候就像野兽一样呢?”
“你拿给我看看。”我伸手,林桉把那个小瓶子给我,上面什么都没写,我也看不出异端。
但林桉是从来不会骗我的人,小时候就是爸爸妈妈都骗过我,只有林桉不会。所以我相信他。
“是啊,我爱你,莉莉。”林桉不着调地说了一句。
林桉思索了一下,说:“差不多吧,Alpha和Omega在发情期都会陷入一种类似于发烧的症状,很热但是心里很冷,就像把你整个人撕裂成为两半,但是你的理智不在这两半里面。”
“嗯,我不会的。”
“哥,Alpha的易感期是不是和Omega的发情期一样的。”
躺在林桉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时,我只能半靠在林桉的怀里。我想起那个巨大的注射头,于是问林桉。
我回忆起童年的碎片,想起他的父母就是没有得到幸福的AO伴侣。
“如果不注射抑制剂,或者没有信息素的话,就会一直发热直到发情期结束为止。”
“存在即合理。”我说出这句大道理,“而且,就算是有第二性征第三性征,大家也在自由的相爱。”
吻上我的锁骨,以至于他回应我时说话有点黏黏糊糊的。
休息的时候,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时,觉得他的后脖颈有点发烫,正准备发问,他又将我抱起,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