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信原也不但不会伤害她,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原也是摇尾乞怜的狗。
周早开门,原也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缩在角落里,直到自己故意砰地合上门才抬头看了眼自己。
她说她是人,不能把自己困在金丝笼里。
两具汗湿的酮体负距离地起伏着。
可是他说心甘情愿,想为周早奉献所有。
高潮中的女人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她伏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清浅急促的呼吸熨帖着他的耳垂。
周早比往常还要主动,强势地坐在男人身上却不允许原也摸她,甚至给男人戴了止咬器。男人因为激动麦色的肌肤染上不易见的红。
她觉得原也病了,告诉他要爱惜自己的命。
虽然房子被打通成了大单间,但是还有间小书房锁着。原也给的钥匙有书房的,周早打开房门简单收拾了下,她住进了书房。
周早没让他戴套,性器被咬到深处,贪婪的甬道剧烈地收缩着,原也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喷刷进花心。
她弯腰换鞋,突然又想起了那双粉色兔子拖鞋被她丢家里了。
她犹豫了。
周早不喜欢这样的病态关系,她想弥补以前的遗憾,所以再次尝试拯救原也。
起初闺蜜也被原也的行径吓到,确认周早没有受到伤害后反问:“你不是不爱他吗,为什么还要跟他住一块儿,你不怕他再发疯么?”
肌肉贲张的手臂死死地贴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丝滑的布料,用力到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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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周早才是他的命。
她把日用品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摆好,仔细审视了这个房子现在的布局。
男人似乎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表情古怪。
想了很久,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露出释然的笑:“我大概是对他有占有欲吧。”
男人勾着她的小拇指,眼神脆弱:“不能陪我一起睡吗,我会失眠。”
地毯很厚,周早选择光脚。
原也不愿解开他的锁。
“我和你,总有一个要被锁着。”
周早无法去爱他,但是看到全身心爱着自己的男人忍不住去亲吻。女人也会有欲望,也会被男色诱惑,她跟原也做爱,事后又会回自己房间。
周早脱掉他的止咬器,慵懒地与他接了个漫长的吻。
“原也,你着房子是按监狱的设计布置的吗?”
他以为这样是给周早安全感,却没想过会将人彻底推远。
她的狗。
周早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是夜,电视里播放着晚间新闻。
唇舌纠缠着,仿佛交颈的天鹅。
“周早你真的不爱他吗,如果不是原也,其他人这样对你,你还会像现在这样选择吗?”
周早找不到破局的方法,她寻求闺蜜的帮助。
哭的真可怜,眼睛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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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还愿意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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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对她有求必应,所以就算周早冷冰冰地说出让他当好一个合格的按摩棒,原也都会心甘情愿答应。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原也的意识更加清明,他偷偷抚摸着女人娇憨的眉眼,柔软的唇被自己亲肿了,他忍不住探进半节手指,碰到温软潮湿的舌尖,像过电般战栗。
宽敞的大床上弥散着情爱的腥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