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羞意脱下衣服舒服地冲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又睡了下去。
“你确定不是拐骗别的小姑娘?”
韩旸听着熟悉的声音,看了眼来电显示,“老白,不带你这样占人便宜的。”
“舍得上班了。”白瑾墨听到开门声,停下手上敲打键盘的手。
他下床抄起乱扔的衣服,看到洁白的床单有一小块暗红的污渍,“啧,难得昨晚小家伙的滋味这么甜,居然是个骗炮的。”他自言自语地收拾好自己,梳洗一番到楼下把房间退了,开车回到了公司。
“我是你爸。”电话另一边传来沉稳的嗓音。
夜莺看了眼地上被撕坏的内裤,脸上又热了起来,昨晚好像是她先主动的,到最后哭着说不要,脑中闪过某些和他相关的画面,私处隐隐流出一股暖流,她拍拍自己泛红的脸颊让自己清醒,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不知情的男人还在熟睡中。
成年人的世界,从来都是你情我愿。
白瑾墨抬起头,定睛看向他悄然发现他发红的耳朵,眼带笑意说道:“本来我以为你想找人,想着帮你一下,看样子是我想多了。”
“我看你也不是很在乎是谁,还是算了。”白瑾墨无所谓的耸肩。
杜若,酒吧驻场歌手,年龄18,其余的只剩下寥寥无几的无用的信息,他盯着屏幕清纯的面孔,一双眼睛倒是动人。
清晨,阳光穿过窗帘透出微弱的光线。
白瑾墨:“???”他想不通这两个字是怎么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骗炮?
韩旸耳根红的更加厉害,别开脸不敢和他对视,怕泄露自己的小心思,一时嘴快接了话。
“才没有,我和她就一夜情。”韩旸急忙否认,耳根子悄悄红了起来。
“噢,然后你就把人拐上床,坏人清白。”白瑾墨听出他的抱怨,没多同情地踩上一脚。
“噢,你、在、乎。”白瑾墨勾唇一笑,逐字逐字地复述一遍。
白瑾墨坐回位置拨通了柳风电话,根据韩旸提供的信息找人,不到半个小时就查到了,他点开柳风传送过来的文件。
裸着、男人、宾馆。
拿出放在门口垫子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准备进浴室洗个热水澡,照了下镜子发现脖子和锁骨处全是淤紫的印子,她算是明白刚刚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了,傻子都知道这是干嘛了。
“你诚心诚意地叫我爸,我哪能有不回的道理。”白瑾墨挑眉轻笑。
敢情现在是睡了人也不用负责了,睡完就跑了。
被手机闹铃吵醒的韩旸,不满地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喂,谁啊,一大早的吵死了。”
“乖儿子,现在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你是不打算上班吗。”
夜莺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安逸地转醒,睁开眼看到眼前陌生的面孔,抬头呆滞地望向上方放空自己,脑子稍稍清醒过来想到什么猛地起身。
“老白,你怎么回事?是我被欺负了。”韩旸激动地站起来,走到他对面。
白瑾墨无语地摇头,“韩旸,你个一米八的大高个,还会拳脚功夫会被欺负?”又忽然补上一句,“你不会是看上人家,结果别人跑了,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啥?”韩旸猛然惊醒,脑子没清醒,嘴巴比脑子先说话,“爸,你找我什么事?”
韩旸懒洋洋,脸色微怒地坐在沙发上,“老白,我被骗炮了。”
“我哪有,我昨晚救了一个被下药的女人,她还当众挑逗我。”韩旸活像小媳妇埋怨,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韩旸向来喜好胸大腰细的女人,这个清汤小菜能把韩旸迷住,他还真想见见本人。
她懊恼地敲了敲脑门,又扭头看了眼熟睡中的男人,回想起昨晚的激情,迷迷糊糊记得是他救了自己带着自己到了宾馆,她还主动去诱惑他要自己,清醒过来脸也臊红了,她轻手轻脚地起身不敢吵醒熟睡的人,压下心中的难受选择自我安慰,破个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靠,不说了,我晚点过去。”韩旸扫视了房间一周没见一个人影,心情大不好地挂掉电话。
韩旸身子霎时矮了一截,白瑾墨瞧他挫败的狗样就知道说中了,这姑娘韩旸上心了,他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说起以前一夜春风的女人,唯独这个还一脸吃瘪的埋怨,不简单。
“真的吗?”韩旸听到白瑾墨说帮忙找人眼睛发亮,傻笑地反问。
“谁说的我不在乎的。”
“算了,你还是找吧,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骗炮。”韩旸装作受害者可怜兮兮地说完,又急冲冲的说自己没睡饱离开了白瑾墨的办公室。
出了宾馆的大门,夜莺做贼似的逃离案发现场,加快脚步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只是路上总有一些奇怪的目光盯着她的脖子看,看完又偷偷对着同行的伙伴相视而笑,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