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把他昨日的交代解释一句,打眼看她没什么事松了口气,问:“你为什么一连两日都没传消息出来?”
--
“你师兄怎么说?”秦缘皱着眉问。
一起吗?”
她在狱中虽未受苦,但出来一身疲惫,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再一想师兄交代的事,不免是一身冷汗。
“此事有点难说,传信可能会被人拦截。”顾祈霖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轻轻吹了吹面上的茶叶,没忍住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