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呵斥，目光扫过家里的两兄弟：“你管我哪里来的？这还是在自己家，你们就这样让一个外人欺负你们娘？”
她牢牢盯着陈母，目光深邃认真，隔着黑纱亦不能消减她目光锐利。
“三年前，你们得了一批米面，从哪里来的？”顾祈霖突然开口。
顾祈霖厉声打断：“三年前，你们得了一批米面。三年后，有人在镇子上屠杀。你没发现吗？杀的人，全是曾经得了米面的人家。不，你已经发现了，都是报应，你们做下恶事，已经遭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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