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按住李令洲的肩膀,轻轻将铜针抽出后,吐了口气道:“郎君,少夫人,成了。”
李令洲见镜子里自己鬓发湿透,眼眶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衣衫凌乱,着实狼狈,只有耳垂那一模银色在烛光的映照下耀耀生辉,轻声道:“娘子喜爱便好。”
“一个奴婢而已,我才不会内疚。”李令洲嗤笑了一声才又道:“以后好好伺候少夫人,自有你的好处。”
李令洲大口喘息着,冷汗淋漓,眼泪直流,闻言,虚弱的放松身体,疼瘫在踏上。
夏蝉捏着李令洲的右耳垂,清晰的看到道李令洲的眼皮颤了一下,心里啧了一下,暗道:“明明怕得要死都舍不得拂了大娘的意,郎君可是爱惨了少夫人啊,爱到不要任何其他女子碰他,爱到要为少夫人亲自铲除自己这种郎君认为的潜在危险。”
“……”李令洲呡着嘴,感情自己白遭罪了。
李令洲痛的撕心大叫,仰头打挺。
李令洲闻言气得发抖道:“那你还非逼着我穿。”
“奴婢已经死过一次了,郎君也不欠奴婢了,不必内疚。”夏蝉只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杨婉箬为难的道:“我以为是像针刑那般只扎一下即可,哪知耳垂柔软,又有弹性
杨婉箬连忙去梳妆台娶银环了。
杨婉箬选中了一副银环,取了一只,戴在李令洲耳上,细细的欣赏了一番道:“好看。”
夏蝉顿了一下,对李令洲道:“上银环不会很疼的,郎君放心。”
啊!
“少夫人,奴婢帮人穿过耳洞,让奴婢试试吧。”夏蝉主动请缨道。
箬看着李令洲冒着血珠的耳垂有些心虚的道:“我好像不太会。”
李令洲咬牙切齿的道:“死丫头。”
,针尖稍微用力,耳垂就会变形,需得有经验丰富的人才行,否则根本就扎不进去嘛。”
夏蝉点头,接过铜针,凑道李令洲耳边。
李令洲在杨婉箬看不见的角度冷冷的看了夏蝉后闭上眼睛。
李令洲本以后夏蝉会借机报复,已经做好一次一成就踹她下去的准备了。
夏蝉屏息静气,快狠准,一针将耳垂贯穿。
“好啊。”杨婉箬侧过身,把铜针递给夏蝉道:“务必要保证一针穿过,不然耳洞会不直得的,那样就不好看了。”
“是,郎君。”夏蝉道。
等夏蝉解开了绳子,杨婉箬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李令洲到镜子前对照,兴奋的问:“夫君,好看吗?好看吗?”
“少夫人,郎君的耳洞刚刚贯穿,需得立马带上银环,不然伤口会很快闭合的。”夏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