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青风终于忍不住笑了。
李令洲冷眼看着夏蝉道:“你们几个中,你是最得少夫人喜爱的,又曾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你可曾想过嫁给我?”
“……”李令洲眯了一下眼,板着脸道:“滚出去。”
“我不会画眉,但我会为娘子挑选耳坠。”李令洲调笑道:“娘子还不快些戴着为夫挑的耳坠去拜见舅姑?”
“你全家都爱嚼舌根!”李令洲看着夏蝉的背影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如此劣势还敢见缝插针的呛我,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春花四人对李令洲福了身,连忙跟上,夏蝉因为收拾好梳妆台,落在了最后。
夏蝉回头,低眉顺眼的蹲身静候着。
“奴婢谢郎君不杀之恩,
李令洲躲闪不及,被杨婉箬揪着耳朵扯得扑倒在床,臀部恰好压在杨婉箬腿上,杨婉箬又乘势抬手狠狠打了起来。
杨婉箬打了十几下,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红了,又生气的去揪李令洲的耳朵。
李令洲哎的惊叫了一声道:“放手,这样我见不了人了。”
夏蝉闭了下眼,明白郎君是要处置自己了。
杨婉箬耳边的轻喘气息勾的一阵酥麻,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李令洲是仿她昨晚的欺负他的话原样奉还,顿时羞红了脸,忍不住气愤的伸手扯李令洲的耳朵。
“不准笑。”李令洲道。
此时春花几个已经打了热水进屋。
青风正色的道:“郎君既然不忍心,夏蝉姑娘又对少夫人忠心耿耿,您为何如此罚她?”
李令洲揉了揉耳朵,起身道:“不用,一会儿便散了,在闹腾下去给阿娘请安就要迟到了。”
李令洲看杨婉箬在前头已经出了门了,夏蝉跟在后面还没有迈过门槛,突然出声道:“夏蝉。”
夏蝉只顿了片刻道:“奴婢不曾想过。”
夏蝉从小在跟在杨婉箬身边,见过不少后宅的尔虞我诈,闻言立刻听出郎君是有意试探,连忙跪伏在地道:“奴婢昨晚已经立誓梳起不嫁,一辈子伺候少夫人。”
“奴婢告退。”夏蝉虚弱的起身,一瘸一拐的退了。
杨婉箬羞恼的看李令洲道:“还不是你害得。”
李令洲笑了一下道:“昨晚折腾你了,是我的错。”
杨婉箬看他耳朵被揪红了,也吓了一跳,连忙吩咐春花去取冰。
“确实是个忠心的,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不许告知少夫人,否则不仅你要死,你阿爷,阿娘,长兄都会给你陪葬。”李令洲道。
杨婉箬懊恼的啊了一声,春花等人连忙伺候她梳洗,穿戴整齐后,杨婉箬坐在梳妆镜前,看着冬雪的为她准备的几副耳坠子不知戴哪副好。
李令洲拿起盒子丢到夏蝉面前道:“这是红筹丸,女子吃了后便不能承欢受孕,你既如此忠心,便赏你了。”
青风立刻奉上一个盒子。
片刻后,夏蝉感到小腹传来剧痛,越来越痛,痛得她浑身颤抖,李令洲冷漠的看着。
李令洲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书走到床边,在杨婉箬耳边坏坏的吐气道:“下次还敢。”
李令洲见状,走过去拿起一只碧玺耳坠道:“绿色尊贵,适合你。”说着便亲自给杨婉箬戴了上去,边戴边道:“妆罢低头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李令洲端着茶盏,看着春花三人已经跟上杨婉箬了,主仆几人绕过影壁,完全看不见身影后才对夏蝉道:“跟我来。”
李令洲大步走到书桌后坐定。
剧痛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夏蝉才感到略微缓和,大口喘息。
面的踏上看书,听见动静便道:“懒虫醒了?”
夏蝉立刻跪候在地上。
“是个聪明的。”李令洲见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直接招了下清风。
杨婉箬乃是名门嫡女,千宠万宠般娇养大的贵女,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徒手揍人,又隔着衣物,李令洲只感到一层薄疼,更多的是一种抓心的酥麻快感,李令洲只撑了一下身子就放松下来了。
李令洲曲起食指敲了一下书桌道:“嫁给我,哪怕只是通房丫头,你和你的家人都能拥有唾手可得的财势,你那位读书的大兄还能做个小官。”
李令洲带着夏蝉来到书房,推开门,青风早已候着了。
杨婉箬娇羞的推开李令洲起身走了。
“我明明问的是耳坠怎么就变成画眉了。”杨婉箬道
李令洲凉凉的撇了青风一眼道:“女人只有不能生育才不会对我有觊觎之心,这样才能真正的为少夫人所
夏蝉看了一眼盒子道:“奴婢谢郎君赏。”拿起来,闭着眼睛吃了下去。
奴婢也不是那嚼舌根的人,请郎君放心。”夏蝉受着痛,知道李令洲不会杀她了,大着胆子抬头对李令洲的步步紧逼忍不住呛了一下,却看到李令洲眼里流出的一丝内疚,接触到她的目光的一瞬间又变成了冷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