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箬走近一看,竟是话本。
“……”
针刑大多是世家贵族用来惩罚不方便见伤的人的,比如正室夫人处置姨娘常常会用针刑,让人痛不欲生,却不见伤痕。
“看了一些,自己又编了一些。”
“……”
“……等晚上再说吧。”
“夫君刚才训话的样子可真勾人,我现在就想欺负你。”
李令洲用力捏了下书道:“现在不可。”
“可我听说有两个丫头是郡王妃大婚前赐给你,可是占着你的大丫环的份例,将她们放到院子里可会不妥?”
李令洲抖着身子,牙齿要得咯咯直响,齿间漏出稀碎的呻吟。
“夫君乖,忍一下。”杨婉箬用力将针捻进皮肉中。
“夫君当真希望我改邪归正?”
“有春花她们四个服侍,再有其他大丫环便超了分例了,总不能让春花她们分出二人去做二等丫鬟吧?还是把她们放到院子里吧,阿娘那里我自会禀明的。”
杨婉箬交代完毕,仪态端庄的发了赏钱,遣散了仆从。
“是我让夫君为难了。”
都在我书房当差,不进后院,其他的还有跑腿的伙计,两个马夫,两个门房,两个侍卫,你若要出府,可让他们跟着你。最后是一个院里的管事和一个厨房的管事,至于丫鬟~你既带了四个大丫鬟来,我屋里的那些丫头们就都放到院子里伺候,不必近身服侍了。”
“夫君,这铜针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打造出来的,求你了。”杨婉箬楚楚可怜的看着李令洲。
杨婉箬花厅时,李令洲正歪在软踏上看书。
“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求娶来的,我不会委屈你的。”
“你这~亏你想的出来!”李令洲又气又怕,想起身离开,却被杨婉箬挡住。
杨婉箬皱着眉头,抱了抱李令洲道:“我知道很痛,我保证,就只扎一根,马上就好了,成吗?”
“若我改不了呢?”
两人一番恩威并施,仆从们心里都有了计较,各自尽心做事。
李令洲又羞又气,已经不想搭理杨婉箬了,只捏着话本,沉默的将身体往左边靠了些。
杨婉籍终于扯开了李令洲的裤,摸了一下那细腻的皮肤,满意的笑了,然后亵取出一根铜针,佐以烈酒消毒后,才扎在李令洲的屁股上,
书都撕破了,痛苦的道:“不要扎了,让我歇息片刻。”
“娘子,你饶了我吧,针刑真的痛死了,比荆条还痛,我忍不了。”李令洲掩面抽泣。
铜针总算扎进去了,李令洲也哭成了泪人。
“夫君那日在弘法寺跟祖母说的故事也是从话本中看到的吗?”
李令洲皱着眉道:“你待如何?”
片刻后杨婉箬轻轻的将铜针拔出后,李令洲这
杨婉箬这才对着一地仆从列行训话,熟悉家事。
李令洲看了杨婉箬一眼,认命道:“好吧。”
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李令洲喘了口气,红着眼眶,想伸手去挡,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用力的撑着踏板,捏着话本的那只手把
“那什么时候可?”
“哎,你不许哭,会被人看出来的。”杨婉箬着急的拿着帕子给李令洲擦眼泪。
李令洲缓过气来,擦干眼泪,扭过头道:“还差多少?”
唔~疼~
李令洲一直坐在杨婉箬旁边喝茶,也不插话,给足了新妇威势,仆从们都兢兢战战的,恭敬的对着杨婉箬回话,丝毫不敢敷衍大意。
疼疼疼~
杨婉箬眼睛亮了一下,凑到李令洲跟前道:“那我现在能不能收点利息?”
杨婉箬顿了一下,停了下来,直到李令洲呼吸趋于平稳后才继续给捻针。
唔~疼~嗯~疼~
李令洲看杨婉箬安排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离开。
李令洲扫了一眼屋内各自忙活的四个大丫鬟,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武力值,估计他连一个大丫鬟都打不过,跑是跑不掉的了,又不能用力推开杨婉箬,气得他紧紧呡嘴。
“你就是我的天啊,夫君。”杨婉箬笑着道:“你往左边靠一点这袍子被你压住了,褪不下来。”
李令洲握着拳头,疼得整个人都往前颤了一下。
李令洲顿时僵了下身子,吸了口气才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那是自然。”
杨婉箬招了招手,春花奉了一个小木盒给她,杨婉箬打开木盒,里面竟装着一盒细长的铜针,针尖处更是闪着渗人的寒光,看得李令洲头皮发麻。
李令洲疼得整个人都发抖,手上揪着衣袍,青筋暴起,眼泪止不住流。
杨婉箬高兴的又抱了他一下,连忙去捻针了。
“只有一点点了。”杨婉箬道。
杨婉箬笑了一下,悄悄从李令洲衣袍缝隙中伸手去脱李令洲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