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形状的玉佩?”
“什么样的礼物?你见过没有。”
片刻后,太后身边的女官匆匆赶来。
“目前还不是很确定。”
当时骆文海情绪应该是有些激动,想要对薛采青不利。
“哦?”
“虽然现场被搞的很乱,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与陈牧房事次数多了,白纤羽也变得聪明了很多,一瞬间便联想到刚才夫君做的笔录。
陈牧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生怕女人继续询问下去,男人赶紧回归正题:“我大概推断出当时房间内发生了什么。”
兴许是之前经历了太多关于双鱼国的事情,此时听到‘鱼’这个字眼,陈牧本能的联想到双鱼国。
怵目惊心的殷红血液,在干净的地板和墙壁上显得很刺眼。
女人心中疑惑,仔细观察着四周,最终摇着玉首:“没有。”
女官将太后给予的两道懿旨递给白纤羽。
陈牧竖起手指,晃了晃说道。“大体可以判断出,当时薛采青肯定是在找什么东西!”
看到白纤羽后刚要开口,后者玉指竖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外走几步,将女官拉到旁边低声问道:“太后有什么指示?”
白纤羽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抓不住重点。
“那之后的命案跟这礼物有关系吗?”
地上杂乱脚印很多,估计是南乾国的侍卫和官府人员踩踏后留下的。
陈牧不敢妄下结论,走到一只翻倒并没有打碎的花瓶前说道。“这个花瓶距离尸体较远,明显不是后面人们进来弄翻的,与摆放的位置也很远。”
“薛采青并不是一个强迫症患者,但她对待任何事物都会很细致,物件的摆放从来都是有条不紊,不可能将抽屉很随意的关闭,将里面的东西很随意的放置……”
违和的地方?
看来多吃夫君的营养餐,终究能补补脑子。
这倒是有些奇怪,之前文质彬彬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换
“这又说明什么?”
不过一想死者是南乾国太子,与双鱼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便没有深思。
白纤羽猜测道。“会不会是太子看到薛采青死了礼物,一气之下两人发生争执,这才酿成惨案。”
鱼儿形状?
随着白纤羽后退,花瓶虽然被脚后绊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但与之前的方位偏离很严重。
“就很普通啦。”老鸨仔细想了片刻回答道。“大概好像是一个鱼儿形状的玉佩,具体也记不太清楚。”
“不对。”
陈牧双手撑住墙壁。
白纤羽美目打量着颇为雅致的房间,忽然问了一句:“夫君,你以前来过几次这里?”
这对侦查现场大大不利。
陈牧带着她在房间内转悠了一圈,表情带着几分神秘:“有没有发现什么违和的地方?”
白纤羽好奇心被勾起。
“好。”
待女人站好后,他双手抓住对方香肩朝后推去。
“薛采青并没有修为,也不会术法,但是她会禅修,是禅修中的磐石修。一旦进入状态,普通人是推不动她的,也很难对她造成伤害。
女官点了点头,离开霁月楼回去复命。谷
他重新摆好花瓶,然后朝前猛地扑了过去,脚下的花瓶被踢到了地毯另一处。
旁边几把椅子或倒或歪。
对老鸨做完笔录后,陈牧进入了薛采青居住的小阁。
陈牧又示意白纤羽让开。
白纤羽接过懿旨扫了一眼,淡淡道:“知道了,告诉太后我会将薛采青押送到生死狱。”
“太后让朱雀大人您将嫌犯薛采青从西厂要过来,押入生死狱,并让陈大人官复原职,全权查办此案。”
白纤羽回到小阁门口,看到陈牧朝她招了招手,便走进房间问道:“有发现了吗?”
“一次都没有。”
果然如他所料,现场已经被破坏过了。
陈牧也不打哑谜,指着一些抽屉和衣柜说道:“这些抽屉和衣柜,有几个关的并不是很严实。”
出于丰富办案经验的陈牧敏锐的直觉到这个‘礼物’或许是案件的突破口之一,于是问道:
陈牧一边说着,一边将花瓶放在原位,然后示意白纤羽站在花瓶前。
白纤羽没有打扰,静静站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去。
“你再仔细看。”陈牧随手拉开几个抽屉衣柜。“里面的东西都不太整齐,明显翻找过。”
陈牧面不改色心不跳。
陈牧点了点头:“老鸨说今天薛采青之所以见太子骆文海,便是要归还对方的礼物,可是礼物却不见了,于是薛采青开始翻找……”
看到墙壁上吊着的一幅画有些褶皱,陈牧用手抓了一下,长吐了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