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璃低头敛眉,不再多看。
“主人,请责罚下奴。”她刚才将尿液漏在外面,这是对主人的大不敬。
冷情是王爷的贴身侍女,平日负责照顾王爷起居生活,以及安全。而南璃白天是卖命的杀手,晚上则是暖床泄欲的工具,府中最低贱的下奴。全因为她的脸与王爷心尖上的人有六分相像,那是王爷捧在手心上的人,她从为见过那女子,只在府中人口中听得只言片语,想来是极美的,才会让王爷念念不忘。有时候她恨自己长了这张脸,恨为什么是自己,可若不是长了这张脸,怕是也活不到今日,更不能守在王爷身边。
“王爷让你进去伺候。”冷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说道。
“看着我,高潮给本王看。”不过楚浔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她,又踹了脚她的穴口。
只见她后背上不似其他女子光洁细腻,而是布满伤痕,有刀伤,剑伤,被楚浔惩罚时所留下的伤痕。
南璃已经在雨中跪了一天,刺杀任务失败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她不怕死,但怕看见那人失望的眼神。
南璃双腿发软的爬起来,张开双腿,用自己的小穴在地上摩擦,因为楚浔没有允许她用手,她不敢私自碰触自己的身体。
楚浔瞥见她腰间的纱布,正渗出鲜血,微微皱眉,眼中尽是嫌弃。
但见肉棒不见缩小,还挺着,以为楚浔没有尽兴,疑惑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又流入口中。原来楚浔直接将尿液灌入她嘴里,南璃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流出一下尿液,赶紧张大嘴巴接住剩下的尿液。
楚浔看着她笨拙的样
“啪,啪,啪……”楚浔又连抽了十几个耳光。
楚浔突然松脚,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她,南璃转过头去,不想看到他不屑的眼神,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太下贱。
“脱。”楚浔坐在床边,半裸着上身,皮肤苍白,双眼冷厉。
楚浔见她这样一副样子,心中的怒火又冒起来,一脚将她踹翻在地,脚踩在她的小穴上用力碾压。
南璃整理下衣物,跪在屏风外,“王爷。”
屋内灯火昏暗,弥漫着浓郁的气味,显然这里刚经历了一场性事,而且是不愉快的,隐隐听到女子抽泣的声音从帐内传出。
楚浔并不说话,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南璃身子略微倾斜,立马又摆好身体,将脸送到楚浔顺手的地方。
又连续抽插几十下,才再她口中释放,浓浓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口中,南璃将精液全部吞入腹中,小心的舔弄清理着肉棒。
“小心伺候着,王爷今日心情不好。”冷情见她楞在原地,低声提醒着。
“滚过来。”杯子砸在地上,碎了一地,楚浔声音满是暴戾。
“谢姐姐提点。”
南璃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腰上的伤还未上药,丝丝血迹从纱布中渗出,她咬咬牙匆匆包扎了一下伤口。
南璃顾不得有外人在,快速的脱光外衣,心知此刻若是稍有半点迟疑,受苦的肯定是自己。
南璃伺候楚浔,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是赏赐,她都要一滴不漏的吃下。还记得第一次南璃因为不肯喝尿,被罚七天不准喝水,再她以为自己快要渴死的时候,楚浔尿在她全身,又被罚喝了一个月的尿,才放过她。从此她就是楚浔的精盆尿桶,守夜时多是直接尿在嘴里。
床踏边正坐着一个女子,头发凌乱,蜷缩在被中,掩面低声抽泣。
南璃膝行至踏前,玻璃碎渣割裂皮肤,地板上留下两条淡淡的血迹,她却并不在意,从小跪过铁链,跪过冰面,这点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四月的雨一直断断续续的下着,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雨中夹杂着寒风。
只见她小穴和屁眼之间连着一小段细小的链子,那是楚浔为她上的规矩,每日两穴都要佩戴阳具,只为提醒她的身份,是一个下贱的性奴,泄欲的工具。
“啊……主人恕罪,下奴……”南璃被他折磨的在高潮边缘徘徊,他太了解南璃的身体,南璃是他亲手调教,因为她太像了,让他想要完全控制她。
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在垮前,南璃自觉的寻找那处,张开小嘴,含住肉棒,显然楚浔一直都没有释放,肉棒捅入她的喉咙深处,她忍住疼痛感,控制喉肉小心的挤压讨好着肉棒。
他口中发出舒爽的声音,随手拿起鞭子,抽打在南璃的后背,这房中的淫具多是为她准备的。一道道鞭痕变得鲜红,燃起了楚浔的暴虐之心,下手更重。
“贱货,你都弄湿本王的鞋了。”楚浔残忍的踩着她小穴的一点。
伺候完楚浔,南璃跪在踏前一尺多地方,这是楚浔为她定的规矩,再一次次鞭子的调教下,她牢记不敢忘记的规矩。
因为常年习武,身体比一般女子更加有柔韧度,有力量,楚浔平日对其他女人都颇为温柔,对她却是毫不留情,极尽羞辱折磨。
南璃没有喊一声疼,乖乖的跪好,任他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