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老牛仔无语，斟酌了一下话语之后还是说道，“在你之前并不是没有人进行过相关的尝试，理论上来说，只要能够实施精准的记忆切割，就能够将龙族变成一个“能变成龙的人类”，灵魂决定身体，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有人的言灵能够影响到初代种的大脑？除非是黑王尼德霍格还差不多！不对，就算是黑王也做不到啊！”
“近似归无。”墨秋染了然。
这种理智和直觉冲突的感觉很少出现在老牛仔身上，但此时他就是忍不住去相信……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墨秋染！
“还有这么简单的办法？”墨秋染眼睛一亮。
“我知道，黑王做不到，但是又不代表我做不到！”墨秋染眼睛明亮。
老牛仔低声说：“这是跨越整个人类所记载的历史的血与恨啊。”
强者的象征！绝对是可行的！
“你……真的有把握能够做到？”老牛仔震惊了。
“没错，在那么多年的记忆承载之下，这一世顶多二十年三十年的记忆连个水花都打不起来就会被吞没，而无数次被杀死又复活的经历毫无疑问会让人……或者是龙发狂。”
他自然不是随便说说，在他想到有没有能够切割初代种人格记忆的投影的时候，投影空间内，一个临时投影亮了起来。
一个湖泊，一个大海的清水之中呢？”
“等等，这哪里简单了？那可是初代种！”老牛仔瞪大眼，怀疑墨秋染是没听清自己说的话，还是……发疯了？
最可怕的是，因为这话是墨秋染说出来的，他竟然就是那么相信了！
“诶，副校长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这目光看上去就好像担心我要做出什么事情来一样！”墨秋染摆摆手道，“我可是好学生！”
只是看一眼，墨秋染就知道这波稳了，那个投影……一个明晃晃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