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煊,你真是一天天地到处弄来些破瓶子,这里摆那里摆的,哎哟,哎哟,好疼。”慕婉柔踮着脚在卧室里蹦哒了一圈,嘴上还没停,“这破花瓶,砸我脚了,我靠,不能走路了,快扶我坐一会儿。”
瓶不小,砸在慕婉柔的脚面上,痛感几乎瞬间传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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