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今这般痛苦,金舒不心疼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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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轻轻婆娑着雕花的木门,半晌,才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罢了。”
屋里的孩子,就算是皇室的血脉,就算是当朝的世子,可也是她从雪夜里亲手接生,一点一点拉扯大的。
她轻轻关上寝殿的门扉,独自一人,站在门口发愣。
五月,夜风里已经夹杂了些许暖意。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