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松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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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小心翼翼推开厢房的门,看着漆黑一片的内室中,金舒裹着锦被,背对着他,睡的正香。
没去找他,招呼都不打一下,收了包袱扭头就走。
他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瞧着这个一如往昔,睡的雷打不醒的女人,拾起她枕边一缕碎发。
乱的是,他还真没有什么像样的理由,能在今日之后,将这个女人死死扣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