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给人一个大体的框架,让绘画者根据这个大体框架进行联想,然后填充细节,进行作画。
也就是所谓的三择,二择。
这就会导致牌效大大的降低,听牌速度变得极为缓慢,落后全场进度,简直可以说是彻底丧失了胡牌的希望。
就概率来讲,可能能蒙对一次或两次,但更多情况,一定是出错了。
如果姜序的判断没有错的话,对方的麻将,应该走的是铁炮玉流派,而且,还是那种极为正统的铁炮玉。
打个比方。
仓桥杏奈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姜序在这一小局重点关注重点了。
她望着自己的手牌,目光逐渐的变得有一些涣散。
认识题目中的每一个字,连起来读就茫然了,只能随便乱选一个选项,进行蒙题了。
让牌局正常的推进就是最好的选择。
计算牌效,进行二则,是麻将的基本技巧,也是最重要的技巧,跟是什么流派的关系不大,都是根基。
全是牌搭子和连坎组成,一句成型的话都没有。
有可能你拆掉了三四万的搭子,结果就摸进来了二五万,此时就追悔莫及了。
她不知道牌怎么打了!
此时,在脑海中构思了多种要‘绘制’的牌型,仓桥杏奈的脸上也多了一丝从容自信的神色。
她还想继续胡牌,继续连庄。
二村在麻雀社混了这么久,基本的牌效概率学了不少。
既然舞台已经设立好,他不会故意去等,也不会故意去干涉。
泽尼娅与二村都没什么特别的感应。
有的人会根据场况,大致算出每一种选择情况会导致的不同后果以及这个选项正确的概率,来判断要怎么择牌。
简直就像是联想作画一样。
网络上有流行一种很有趣的作画方式,也是美术最常玩的一种方式,联想画一样。
临时的压制住了运势环境,创造出一个可能易于仓桥杏奈施展的平台。
牌局一巡巡的推进。
姜序的平铁律彷佛只是一缕微风拂面。
她在构思自己熟悉的画作一般,构思着这场牌的方方面面的细节。
可泽尼娅这种就是彻底的学渣了。
也正因此,她的画都富有一种无言的活力!
这些是打牌时最常遇见的情况。
可能你拆掉了三四万的搭子,然后就进张了五八索,判断正确。
而到底拆掉那一对,就需要进行选择。
就像考试做题一样,虽然有些判断题不知道该怎么选,但是对于题干还是有印象的,勉勉强强能作为提示,辅助自己判断。
只是刚刚还因为自己第一手摸的四枚牌直接就组成了一个顺子而高兴的泽尼娅,在看清楚了第二手的四枚牌后,不由鼓了鼓脸,有些不满意。
紧接着,二村也开始副露,加速手牌组建,他要抢庄位了。
但是,牌桌上现在的这种气氛,更让她觉得放松自在。
姜序在一巡摸牌中进张,有一组搭子成了顺子或刻字。
这正是仓桥杏奈所擅长的领域了,在平时的生活中,她有时候在看到一片残叶,一个水洼,一块碎石,都会在脑海中进行勾勒,描绘。
不过,由于搭子实在太多。
待看清自己的十三张牌,姜序点了点头。
有时候,甚至会对自己的这些画配上一个小故事。
一组是三四万,一组是六七索中拆掉一对。
这一手牌,只要进张,就得做一次选择题。
可如果将这三组搭子固定下来,作为牌型的骨架基石,
这手牌,可以说是很典型了。
所以,需要在手上的两组搭子,
所以虽然她从外表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爱说话,甚至有些孤僻,但是精神世界却是意外的丰富多彩。
泽尼娅作为庄位,最先忍不住副露了。
等到全部十四张牌全部理好,泽尼娅更是呆呆的张开了嘴巴,整个人近乎呆滞了。
回过神来,仓桥杏奈将注意力集中在牌局上。
而有的人,则是完全凭感觉。
姜序也只是正常的摸切牌。
他们两人的为难,姜序并没有在意。
没有练好基本功的话,无论什么流派,技术领悟得再熟练,也是毫无意义的。
姜序看了一眼手牌,情况允许,也就随大流开始副露。
,这一次却是由姜序使出来。
手牌在稳步的推进中。
当姜序的平铁律能力使用出来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什么,神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环境突然变了。
无论是谁在打牌,打什么类型的牌,都无法逃避二择问题。
她的这一手起手牌很普通,有三组搭子,几张字牌,完全看不出役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