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也太久了,栀栀都拉两次了。”
“你开心就好,一南不会怪你,她很爱你。”
“只是你们有了栀栀?”
“射进来吧…”
“给她用湿巾擦了么?”
“谢谢,小雨。”
“可不论从外形上还是行为上,她的的确确是个女人啊。”
“妈妈害怕了么?被爸爸发现我怀了妈妈的孩子,爸爸会打断我的腿。”
她言辞疑虑,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
引诱她在我身体里冲撞,泪眼朦胧的叫妈妈,说着要给她生孩子的话,在她耳边娇喘。妈妈是个坏女人,妈妈也是个好女人。妈妈拥有孕育生命的暖床,被无怨地寄宿,被吸收血液和养分,把炙热的一切交代,被人类戏称母爱。妈妈是个蠢女人。
我努力抑制低迷的情绪,望进慕雨的眼睛,想把自己的确幸传递给她。她抿唇看我,走到面前抱住我,硬朗的胸膛抵在我脸上,声音磁性温柔。
扣子松开,内衣被我从里面拿出来,她的胸口敞开在我面前,身上的奶香跟栀栀一样,加上脸上的迷蒙散着阵阵幼齿的味道。我摸到她胸口细腻的汗,脚上抬起来隔着裤子磨她。
“别害怕,你的感受没错,相信自己和一南。”你是被坚定地选择的。
一南在声声诱惑下交在了里面,扶着我的脑袋亲吻,所有的一切短暂变成了水,浇进我的脑袋里,把思绪卷入高潮,身体跟着激荡。
撩开自己的裙底,任她褪掉小裤,起伏身子贴住她。把她被撩拨起来的欲望捏在手里,对着湿滑的地方试探位置。
我心里一惊,大概理解了慕雨说的一样是指什么。
“妈妈又硬了,妈妈好下贱。”
“妈妈…”
“小杉,别再说了。”
“难道,她和我一样?”
这句话似乎是激励到了一南,她整个人怨气很重地掐住我的腰,就着我的手直直顶了进去,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惹的嘶声。
“所以,我当时问你是不是同性恋,你否定是因为一南是男的?”
让我做你的孩子。
“可一南生病了,她本来会在成年后被安排一场手术,然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是…”
“怀孕了怎么办?”
一南给的爱很坦然,她是流水一样的包容,是爱人,我所有的稀奇古怪,所有的欲言又止她都明白。而我,大概有着另外的心思。
“不会的,永远不会。”
“失言了怎么办?”
“你跟她什么情况?孩子到底是谁的?”
被妹妹窥到床事很尴尬,但面上一派镇定。
我挥拳赶走一南,让她抱孩子去洗洗。
“抓紧哦,后面一个月都没得玩。”
“你要操我多久?”
为什么这样做?赌一场后得到的东西太多,多到忘了自己是个自私的人。诱骗,藏匿,缺爱的胆小鬼。虽然我偶尔释怀,但永远为过去的事所困顿。
“插进来吧。”
慕雨指着我脖子上斑斓的痕迹,摇摇头,眼里写满疑惑。
想玩么?”
“还要湿巾擦么?”
“操你一辈子。”
习惯于把缺失的东西用已有的来转嫁,爱也是如此。
我从她怀里抬起头,瞧见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爱意转为慌张,默默再次投入拥抱里。
我可能会抛弃你的孩子,让她长成怪物,一辈子直到死,再也不见她。应该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这种痛苦,也更善于施行这项罪孽。
“你们不一样。姐姐知道你一直以来困竭于此,你是个勇敢的孩子。”
我使劲夹她的阴茎,空气泵进泵出,水声旖旎。又被按在床上,这次是后入,一南骑在我身上,撑起的手绷紧,露出不明显的肌肉线条,被顶着射了两次,直到一南也累到不想动。
一南的裙摆挂在腰上,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旖旎,被我摸着脸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她的硬物感受我下体的湿滑,我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湿软的舌。人类最美妙的感受之一是拥有通感,就像此刻水入交融的我们,彼此进入到对方身体里,从欲念的发源地到爱意能呼之欲出的口腔。互相成为对方欲望的容器。
她比一南理解我更早,连安慰都精准降落。我需要从第叁视角来证明自己是被爱着的,需要一个感情外的使者。我能从两人间的情感交流上获得的确认感少之又少,且边际递减。我需要她的宽慰。连同小芳那次。
“你要是再离开一次,我会疯的。”
“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孩子是相爱的证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一南的情况,可我想告诉我的妹妹,我跟死去的那个人不一样,我不会随便跟人生个孩子,然后再找个跟我爸一样的冤大头,我的孩子是生在正常的家庭。
“嘶…这么急啊。小妹妹还不是很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