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她,她受了很严重的伤,穿着粗布麻衣,浑身都是刀剑伤,皮肤在雨水的浸泡下红肿溃烂,整个人基本上是奄奄一息了...”
“长老,您现在还会想她吗?”
冷静下来,他很快就把流苏推开,特意压低了声线说道:
根据长老所说,流苏在灵圣宗待过一段时间,为了报恩,拜长老为师,跟随长老修炼三年。
但他心里很清楚,师徒之间是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的,长老只觉得和这个女子呆在一起,心里的那阵浮躁自然而然就会消失。
就在有一天,流苏没有忍住,向长老表明她的心迹:
他在最后的“弟子”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弄的流苏一时间有点尴尬。
长老虽然勉强,但心里也有着一阵阵说不上来的痛,从那之后,他开始研究宝药的事情,从一个奇怪的宝药商人那里弄来了第一批宝药种子。
不久后,长生殿传来一封书信,是用一把长剑插进门前固定住的,手法很像那个女人。
“有机会,帮我去桃花坞看看吧...如果我像你们一样,敢爱敢恨就好了。”
这个老人很清楚:自己做的这些难免会引来争议,但他丝毫也不后悔,毕竟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
事实上,长老的内心也如同小鹿乱撞,他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冲动:
这一路上,一些老派的弟子不服气,并且带有一些世俗的偏见:
“我还要打坐,你出去吧!”
从那之后,流苏心灰意冷,此间弟子们的冷眼还有嘲讽让她每日都如同刀割,最后,她还是像一只自由的飞鸟,离开了宗门。
他们每日都会呆在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像是朋友,也像是精神的伴侣。
这种感觉,暧昧又克制。
长老一副追忆的样子让大家无不动容,现在看来,大家都能够接受长老的这段往事,原本的那些老弟子,不是死,就是离开了宗门,当然,缘分已尽,不能强求。
这让长老十分感兴趣,对这个女弟子也是宠爱有加,时常把她带在身边。
平日无聊的时候,流苏会陪伴着长老一起诵经打坐,安静的时光总是变得非常的快。
“世间万物,悬于一剑之上,剑出,风起,剑归,风落,犹如沧海桑田之变化,可一瞬而发,亦可潜移默化。斗转星移,皆在你我本真之内心...”,流苏在丹炉前说出这样的话,实际上蕴含着很多深刻的哲理。
“女人修什么道啊?真是奇怪!”
长老一眼万年,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
“你我身份有别,请不要生出一些非分之想!”
长老僵直不动,但是可以看出他的脑袋有下移的趋向,潜意识里,他是
长老也喜欢流苏的灵巧,清瘦的脸上却能看到无法消散的精神。
“没想到长老玩的这么花...啧啧...”
但他是这个灵圣宗的长老,身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担当,若是为了儿女情长放弃这些,不是他的作为。
“那时候我也是个百岁老人,经历过和裂天宗的大战之后,我的性格变了很多,不像往日那些个浮躁的人。但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心里不禁怎么也泛起了点点秋波。”
他忍受着弟子们的非议,迫于威严,他不会混的太差...但凡只要长老经过,就会传来弟子的议论声。
流苏决定主动出击,一个环抱,她贴在了长老的胸前,企图用自己来打动面前这位白发苍苍却很有风骨的男人。
“书信的大致内容是,她会在桃花坞潜心修炼,顺便等我...也不知道这么久了,她还在不在。”
“你,如何看待我这个女弟子的...”
流苏欣赏长老的慈爱,百年来刻苦的意志,还有那深邃的眼神。
长老避而不谈,而是从她的资质开始说起:
从她的口中得知:流苏自己也已经是个百岁之人,只不过从外表上看来,流苏肤如凝脂,身上无一处褶皱,岁月似乎并没有伤她分毫,反而是赠予她更加深邃的气质。
“她是个聪慧的女弟子,也是灵圣宗里唯一的女弟子,也是最特别的那个...”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要是心里有了良配,可以带进宗门,但是切记,不可影响他人生活和修炼,知道吗?”
门外,一名弟子正在偷听。
她觉得若是如此,长老也许有可能会心动。
难怪,虽然看上去是一个芳华少女,但相处下来思想却很有深度。
“我想要带流苏离开宗门,过上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
“你极具灵根,心思细腻如同绣花针,老夫很是看好你这个弟子。”
“是!是!是!”,身边弟子欢呼雀跃,不过他们暂时还不太知道长老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叫流苏,身姿翩翩,一手碧云剑,不知挑了多少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