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甜已经来不及细听程乐嘉在说些什么了，她迅速对周遭的空间展开封锁。
方东海……或者说意识降临的千面人，出现在程乐嘉身旁。
刺啦。
“不用浪费力气了。”
“因为我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了啊。”
周甜大骇：“什么？！可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感知到……”
热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周甜身旁，按住了她的肩膀：“使徒会的人已经来了。”
光刃在切断岩浆长剑的同时，也被附着着空间能力的岩浆所腐蚀。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那片区域就被一个红色的空间门所吞噬。
“还带着新人上战场，你们这是把我当经验怪了吗？”
只剩下脑袋勉强还维持着人形。
“没办法，谁让你对空间能力的契合度高呢。”
可程乐嘉站在原地如同看猴儿似的，看这周甜表演。
“不过，她说的倒是不假，还好有着盖亚精神化身帮我当了一阵子，不然这一下正能把我给烧成灰。”
宛如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
周甜撇撇嘴：“是是是，明知道我是新人，还让我参加这么危险的行动，我真是谢谢您呐。”
周甜迅速反应过来，一个闪烁离开原先的位置。
程乐嘉的身影从一道橘红色的门扉中走出，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有些惨烈，大半个身子都变成了黑色的不明固体。
空间缺失造成的乱流，足以撕裂一切人类已知的物质。
夏启元笑着摆摆手，但下一秒就凝聚出一道纯白色的光刃，丢向周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