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弼也是脸色难看，不需要思考地给出了答案。
在很早之前，吕言曾经做过很多年的将领。
八大总兵各自驻守的地方都有诸侯反叛，根本无法再抽调兵力。
即便这么多年都没有统兵，也不代表他就忘记了。
没见这原本需要用来拱卫朝歌城的京营甲士都被调出去征战了嘛。
这，其实并不是错觉。
还没等方弼给出答案，吕言直接接过话茬。
“不足一万之数。”
他经历过的战事，多得都让他形成了某种肌肉记忆。
“二十万杂兵而已。”
在吕言的话说完之后，他仿佛看到了一位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顶级将领，那是君临战场顶点所诞生的气度。
不过在比干的主持下，朝堂上倒是没有太过混乱。
比干眉头微皱，看向吕言询问道：“太师何意？”
吕言朝着比干笑了笑，随后又转头看向方家两兄弟，道：“带上部队跟我出战吧，议事的时候，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好。”
东方还有四十万东伯侯的人马在虎视眈眈，要是将防备这边的兵马调走的话，其能造成的威胁比这伙二十万的杂牌军还要大。
百战余生的老兵，可以打三个未经过战事的自己。
微子启继续追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方弼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抹惶恐。
微子启转头看向方弼，询问道：“目下京营还剩多少可用之兵？”
“如若征调城中民夫、健妇呢？”
“一万甲士，够了。”
现在朝歌需要面对的问题是，朝廷没兵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