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换个问题。”
这小年轻是哪里来的？
大概确定姜子牙身上没什么好东西之后，吕言伸手指了指山上，道：“玉虚宫是在这上面对吧？”
“请问一下，这是哪里？”
吕言轻声重复了一遍，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要不是他并没有从吕言身上感觉到任何妖气的话，说不得就已经出手了。
说到一半，姜子牙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赶下山了。
他神色狐疑地看着吕言：“道友仙山何处？”
“说来忏愧……”
昆仑山玉虚宫什么时候名气这么拉胯了？
吕言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道：“看你这背着行囊的样子，是刚下山？”
姜尚精通卦算之术，也没太好奇，只是摇摇头。
“老夫乃玉虚……”
以吕言对封神演戏的了解，只要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就肯定自己能知道这里是哪。
个老头，当然得问问这附近的情况。
吕言也没有解释，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山上飞去。
随即改口道：“老夫姜尚。”
吕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道。
“姜尚……”
姜子牙这会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去处，倒是和吕言攀谈了起来，道：“不知道友师承何处？”
从一开始就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自己的问题，还一直追问自己。
姜子牙嘴角抽了抽。
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孤零零的站在悬崖边上，附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普通老头。
姜子牙这会也是慢慢回过味来。
吕言继续笑呵呵地询问道：“你是谁？”
就在他陷入感伤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吕言已经开始打量他的包裹了。
明明不是凡人，却连圣人道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