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可以肯定,如果将他吹嘘成比自己还厉害百倍的英雄豪杰,这货铁定会飘。
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程远下了套,马哈特非但不生气,反而有种棋逢对手的久违兴奋感。
程远表示,要说这里谁的话最具有权威性,大概就是这些评审员了(阮阮除外)。
啧啧啧,光是想想就觉得我这人好可恨啊。
这下可好,被这家伙彻底给惦记上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也可以顺势转移到幕后。这样一来,幕后资本如果真的想对我们出手,就要花费更多的精力。”
所以他活早就安排好了,就等着马哈特自投罗网。
“草率吗?可是我已经想到资本接下来会做的事情了。”
“恩,我琢磨着,只要这场戏出场的都是他们的演员,他们也没必要特意跳出来让别人看戏了。”
所以,你这是想借瓦尔特的手,将幕后给拉到明处?”
说话间,程远又将贝壳树的碎片摆放到蓝野花的面前,想看看它会不会接受贝壳树的代码能量。
程远表示,反正他啥都不懂,正好待在幕后乖乖看戏。
程远表示,瓦尔特的家族一定参与了这件事,所以坑他也不冤枉。
马哈特眼光灼灼,他觉得一个妙字都不足以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了。
“你的意思是,资本会让李希特来堵瓦尔特的嘴?”
想到这,程远不由接着解释道:“在瓦尔特心里,我又是抢了他老婆,又是一再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出丑的罪魁祸首。因为我,他貌似还受了很重的伤。
你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会不会想着独自一个人做掉我?”
你这死小子到底想做什么!别卖关子,赶紧说出来!”
但似乎瓦尔特自己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但瓦尔特则不一样。
马哈特表示,他已经好奇地不得了了。
马哈特表示,他会用心教导阮阮,剩下的程远自己看着办吧。
“我刚才只说,引诱瓦尔特出手,可没说要将资本给引出来。在我看来,瓦尔特及他的家族应该算是废棋了。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就要拜托你将瓦尔特好好地给捧上天了。”
“在我们那流传着一句老话,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所以,在这一连串的事情中,是什么在驱动着瓦尔特孜孜不倦地对付我?
“听马哈特评审员的意思,怎么好像已经和我们绑定在一起了?”
虽然程远越想越觉得可行,但马哈特却越听越糊涂。
“不对呀,你不是说要将幕后黑网给团成团吗?怎么又想着把他们拉出来了?
而这人一旦飘高了,看啥不是蝼蚁?
哎,这可怜的娃儿,就让我大发慈悲,帮他认清这一事实吧。”
只要瓦尔特开始四处“咬人”,他敢肯定,那些幕后资本十有八九会选择装死。
程远表示,他要的就是瓦尔特的暴走。
也许他追求的东西有很多。但从他惯用的手段来看,名与利应该占据大头。”
就拿他自己来说,因为他压根就不把名声当回事,所以除了因此受到干扰外,他都懒得搭理这种事。
找哪刷存在感不好,非得在程远面前找刺激?
“要不就瓦尔特吧。他的热度还没消,有我做陪衬的话,一定能为他打造出不错的人设。”
马哈特表示,程远这一步要真能走好,那么接下来他们发挥的余地无疑将变多。
“你这小子,给我说清楚一点!你不是不想让资本插手这件事吗?怎么就牵扯到帮瓦尔特树立形象了?”
以,礼尚往来,他也要帮助幕后资本树立几个贼帅的光辉形象。
“如果是瓦尔特的话,还真可能这么做……
见马哈特话里话外,都是他们要被资本狠狠针对的意思,程远不由笑了笑,随即换了个话题。
这还是马哈特生平第一次,摸不透他人的真实想法,这多少让他有点不爽。
程远认为,一个人的行事风格,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个人的价值观取向。
程远提醒马哈特赶紧表个态,他也好确定之后该交流到什么程度。
那么试问,为了踩死一只蝼蚁,你会背着整片天空去吗?
“你这混小子,都泡了我的宝贝徒弟,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摆谱?”
所以,为了可怜的瓦尔特不至于被资本一脚给踹死,必须事先将他塑造成举足轻重的涩会英雄。
但同情着同情着,马哈特隐隐又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味。
默默看完蓝野花将贝壳树碎片吸收光的全过程后,马哈特才反应过来,程远刚才那话的真正含义。
消化了一会程远的意图,并在心底默默为某可怜的娃儿点了跟蜡烛后,马哈特又问道:“就这?会不会太草率了?”
马哈特不由为瓦尔特留下了三滴鳄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