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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凛然的两字，裹着杀意。
说到后边，他声音低下去，显然是因敌不过慕辞而羞耻。
裴照神情微滞，声音微颤：“她被那妖物带走了……我身上的伤，正是那妖物留下的……”
玄清仙尊眉心跳了跳，没耐心听他再说下去，转头看向了裴柔：“你说。”
如此狼狈模样暴露在众人面前，玄清仙尊蹙了眉，压下心头不悦，径直问：“阿宁呢？”
裴柔哆嗦了一下，原本还想嘴硬，可对上玄清仙尊冷冽的一双眼，下意识便软了身子：“别杀我……我知道她在哪……”
